“我家的東西,我說什麼做的,就是什麼做的。”
張揚冷冷一笑,“你們不賠也行,我陪你們耗,别怪我沒提醒你,你爸流了不少皿,再流下去,隻怕會死翹翹。”
張國世急了團團轉,一拍大腿,“好,老子給你錢,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。”
說着,張國世叫随從從車裡拿出支票,刷刷幾筆,然後朝張揚恨恨一扔。
“三個億而已,張家出的起。”
張揚檢查了一下,欣然将支票放進口袋,還順帶着假惺惺的誇了一句,“張家主豪氣,大方!”
“豪氣你妹!”張國世恨恨的咬牙,“張揚,你給我等着,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,今日我斷了一根手指,他日,你要拿命來賠。”
張揚無所謂的聳聳肩,“張家主說話可要算數,别光說不練。”
“走着瞧!”張國世冷哼一聲,帶着人朝外走去。
“張家主,提醒你一句,下此再來我家最好帶着足夠的錢,因為這次,我打算給我家大門鑲鑽。”
張國世臉色難看,腳步随之一頓,頭也不回的道,“放心,對于一個死人,想要多少錢,我都會燒給他。”
張揚呵呵一笑,“好說,好說,還有件事希望你記住了,再過幾天,我就要收回我的莊園了,你們趕緊搬家啊!别讓我一個個把你們擡出去。”
此話一出,張國世的雙眼内殺機畢現,不過很快就被他隐藏了起來。
“張揚,你盡管來,我在雲水莊園等着你。”
說完這句話,一行人麻溜的上車。
不過就在這時候,覃不凡卻去而複返,手裡拿着一張燙金卡片朝張揚走來。
“小子,不得不說你夠有種,敢和我武盟作對。”
“我武盟會在甯海常駐,下個星期,青龍武館在甯海開業,家父覃震天會攜長老堂一衆長老前來支持大局,就問你敢不敢來喝杯酒?”
張揚伸手接過卡片翻開,還真是一張請柬。
“敢來嗎?”覃不凡饒有興緻的看着張揚。
張揚笑道,“既然覃大少這麼盛情相邀,我張某人要是拒絕豈不是太不識擡舉了,放心吧,到時我張某人必定盛裝出行,前來觀禮。”
覃不凡眼裡閃過一絲别樣的意味,“夠種,記住你今天的話,别到時候做了縮頭烏龜。”
說完,覃不凡鑽上車離去。
“張揚,下個星期青龍武館開張,你真要去?”
穆鐵擔憂的說道,“武盟副盟主覃震天那可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主,他的修為在十幾年前就步入了天階初期,現在十幾年過去了,他的境界肯定已經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步。”
“況且,覃不凡并不是一個人來的,而是帶着武盟長老堂的長老一同前來,這股勢力,堪稱恐怖,我看要不然你還是按照我的計劃,先出去躲躲吧?”
張揚抖了抖手裡的燙金請柬,“你看看,都燙金了,這份請柬規格很高啊,我接都接了,自然是要去的。”
武盟副盟主外加長老堂的長老,的确讓人望而生畏,可張揚并不懼怕,這些人既然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,逃自然不是辦法。
逃得了一時,逃不了一世。
大不了把項侯和鳳凰召回來,這樣一來,自己還算有一戰之力,就算開打,也絕對不落下乘。
穆鐵見勸不動,也就不再繼續了。
“好吧!既然你執意要去,到時候我召集成員,全程給你保駕護航。”
張揚感激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謝了,兄弟!”
穆鐵爽朗一笑,“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。”
就在這時候,一陣震天響的引擎聲傳了過來。
接着,一輛奢華無比的布加迪威航出現在衆人的視野當中。
張揚咦了一聲,一臉古怪之色。
這裡是青雲山莊,甯海首屈一指的高檔别墅小區,豪車不少,就算有千萬級别的布加迪也不足為奇。
怪就怪在這輛布加迪的方向,正朝他家而來。
吱呀一聲!布加迪威航穩穩停在幾人面前。
主駕駛的車門打開,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從車内鑽了出來。
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紀,臉上那副奢華的墨鏡價值不菲,将大半邊臉都給遮擋住。
淡淡的胡茬均勻分布在臉龐四周,高聳筆挺的鼻梁,讓男子看起來氣質不凡,符合女孩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所有條件。
“請問是張揚張先生嗎?”男子摘下眼鏡,将目光放在手機屏幕上,而後對着照片在張揚面前仔細辨認了一下。
“對,我是張揚。”
“請問你是?”
“張先生您好,我是安家的安柏林,安露涵是我親妹妹。”
安柏林十分謙卑的伸出手,張揚下意識和他握了握。
“張先生,請問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,需要我幫忙嗎?”
安柏林看了看四周這些的巡捕車,以及周圍那些荷槍實彈的巡捕,眼神最終落在穆鐵和李和風幾人身上。
顯然,他認為張揚被巡捕局的給包圍了。
“在下上京安家大少爺安柏林,是張先生的朋友,幾位要是來找張先生的麻煩,不妨賣我安家一個人情,如何?”
安柏林對着李和風和穆鐵淡淡說道。
聲音不急不緩,态度不卑不亢,雖然沒有自持身份的盛氣淩人,但言語中那股不可置否的沉穩氣息,還是讓李和風和穆鐵渾身一哆嗦。
“你是張揚的朋友?”穆鐵奇怪的問了一聲,從他剛才神情舉止來看,很明顯是第一次見張揚。
哪有人第一次見面話還沒說上幾句就成了朋友的?
張揚也覺得很納悶,但安柏林既然這麼說了,他也不好當面戳穿他,隻能朝穆鐵二人聳聳肩,表示自己也很無辜。
“對!張先生不僅是我的朋友,更是整個安家的朋友,有什麼事,我們安家都可以替他解決。”
安柏林擲地有聲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