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江謹言,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柔軟無骨到那種地步。
以至于現在看到江謹言,又怨又羞。
江謹言走過去。
輕輕的拉了拉被子,“娘子,先吃點東西再繼續睡。”
秦九月不言不語。
江謹言默了默,眯着眼睛問道,“是否怪為夫昨夜孟浪了?”
秦九月撲上去。
張牙舞爪的咬住江謹言俊俏臉頰,“你還有臉說。”
她的一世英名。
江謹言把勺子送到秦九月嘴邊,“不管怎麼樣都要先填飽肚子。”
秦九月張大嘴,很兇狠的咬住勺子,似乎把勺子當成了江謹言。
後者但笑不語。
繼續耐心的喂着。
秦九月身上酸酸軟軟的。
聲音也不自主的軟軟下來,“你什麼時候啟程呀?”
此話一出。
兩人之間淡淡的甜甜的旖旎氛圍似乎消散了幾分。
江謹言抿了抿唇瓣。
秦九月說道,“你不用擔心,家裡有我呢,你想做什麼就去做,我們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後盾。”
江謹言塞給她一口粥,“别說了,再說的話,怕是我想把你綁走了。”
秦九月眯着眼睛。
笑起來。
眉眼彎彎,“你若是在那邊呆的久,我會去看你的。”
這樣的時刻,江謹言不想提離開的事情,“還吃嗎?”
秦九月搖搖頭。
最後一口粥咽下去,摸了摸肚子,“不是很餓。”
江謹言的目光微微黯了黯。
放下碗筷。
捏着秦九月的下巴,愛不釋手的親了親,“自然,畢竟昨晚吃飽了。”
秦九月:“......”
她擡起一腳。
踹也是軟綿綿沒有力道,“你可别說話了,趕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。”
江謹言失笑,“我去洗衣服,有事叫江北。”
秦九月嗯了一聲。
然後又縮回到了被子裡,“快去吧,去吧去吧。”
“小沒良心的,剛伺候完你。”
江謹言上了炕,按着秦九月使勁的親了親。
“我說那個木盆你用不......”
宋秀蓮愣在門口。
旋即。
迅速退出去。
秦九月瞪着江謹言。
又羞又氣。
江謹言捏捏小臉,親親眼睫,“沒事,娘是過來人,可以理解。”
不一會兒。
江謹言出去,“娘,找我有事?”
宋秀蓮面紅耳赤,“我就是想問問你,你用哪個木盆?北北也要去洗衣裳。”
江謹言哦了一聲,“我用大的吧。”
宋秀蓮頭都不好意思擡,“那好那好,我去告訴北北。”
——
郎情妾意,蜜裡調油的日子也不過半個月之久。
江謹言要離開了。
前往京城。
秦九月提前幾天就開始給他收拾東西。
快要冬天了。
京城那邊還在北邊,冬天怕是會更冷,各種棉衣都要帶上。
還有小手爐。
秦九月看着褪色的小手爐,忍不住後悔,早知道當初就買貴的了。
還有宋秀蓮做的鞋子。
宋秀蓮最近總是連夜偷偷的做,趕出來了六雙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