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安露涵大概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,偷偷的修煉銀霜決,這才導緻了身體出現強烈的反噬。
進門之後,安嘯林帶着張揚,直接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。
敲門之後,裡面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,“進來!”
張揚眉頭一皺,這聲音聽着耳熟。
安嘯林推開門之後,一張熟悉的臉龐落入張揚的眼簾。
居然是寒秋。
“安伯伯!”
看見安嘯林,寒秋很有禮貌的開口:“露涵的身體今天還算正常,隻是氣息忽高忽低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,寒秋看到了安嘯林身後的張揚。
瞬間,他的臉色就垮了下來,看得出來,他對張揚的敵意很大。
安嘯林沒有瞞着唐西風,告知了他張揚要入京的消息。
唐西風曾經被上官信邀請去甯海,上官青銅的腿,就是他治好的,他和張揚曾經還有過過節。
所以,張揚對唐西風并無好感,唐西風也知道自己的醫術不如張揚,為了保住那張老臉,唐西風提前離開了安家。
這也是安嘯林有意安排的,唐西風是安露涵的師尊,他倒不好直接叫他走人,所以,他才把張揚要來的消息提前告訴了他。
他替安嘯林治了這麼久的病,越治越重,連個病因都沒有查出來,倒是遠在甯海的張揚,隻通過安露涵簡單的叙述便猜到了病由。
高下立判!
見到真人後,張揚更是一出手便解除了折磨他多年的七彩蠱,當他神采奕奕回到上京之時,唐西風早就坐不住了。
被張揚隔空打臉,而且還打的啪啪響,他實在沒有臉面繼續留在安家。
他走了,但是把寒秋留了下來。
畢竟安露涵的身體需要有人看着,寒秋的醫術得他真傳,穩住安露涵的身體狀況自然沒多大問題。
看着寒秋不悅的神情,安嘯林笑笑說道:“寒秋賢侄,這段時間辛苦你了,張先生是我特意從甯海請來的,從現在開始,露涵由他全權負責。”
寒秋臉色一變,急忙快速說道:“安伯伯不可,張揚我之前見過,此人巧言令色,陰險狡詐,千萬不能信他。”
安嘯林眉頭一皺,張揚有他說的那麼不堪嗎?
寒秋對安露涵有心思,安嘯林一直以來都是看破不說破,畢竟他的身體靠唐西風調理,縱使他再怎麼看不上寒秋,但他嘴裡從沒有點明過。
一個上京古族的大小姐,怎麼也不可能選擇寒秋這種沒有任何身份地位之人。
寒秋所在的家族,連上京三流家族之列都沒邁進去。
但是,自從上次寒秋撺掇安年清上門綁架張揚那時候開始,寒秋就已經觸及到了安嘯林的底線。
要不是張揚寬宏大量,要不是安柏林辦事穩妥,安家很可能因此和張揚失之交臂。
這件事,安嘯林一直心懷芥蒂,安年清也為此遭受了族規的處罰,差點被安家掃地出門。
“寒賢侄,張先生是我安家的貴客,請注意你的言辭。”
安嘯林神情不悅。
要不是畏懼過河拆橋的閑言碎語,安嘯林真想直接叫寒秋滾蛋。
寒秋卻不懂得察言觀色,心裡的嫉妒讓他隻想往張揚臉上抹黑,潑髒水。
“安伯伯,我是露涵的師兄,你應該相信我,張揚的确不行,既沒有拜入名師門下,也沒有拿得出手的高等學曆,說不定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。”
“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赤腳醫生而已,唬唬山野村夫還行,但是在我寒秋面前,他别想在這裡行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