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~
張揚忍不住笑了出來,這老道有點意思,要錢就要錢,明說不行?非要繞個大圈子,裝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高尚模樣。
吳山道長聽到張揚的笑聲,赫然轉頭望向張揚。
雙眼精光爆射,隐隐發怒。
“呔~哪來的黃口小兒,居然恥笑本尊,須知禍從口出,不要以為我等修道之人都是心善之輩!”
張揚一愣,這老道說話文绉绉的,聽的好費腦子。
“聽到沒有,還不跟吳山道長道歉?”奎喜怒視張揚,說道。
那日張揚扛着鳳凰一路打進清風樓,奎喜和天占都在外地,并不在場,所以朱永年對張揚的奉承,他很不理解。
在他看來,那是那日自己沒在場,不然就憑張揚這種愣頭青,怎麼可能在自己手上讨的了好。
特别是,聽說張揚還打了鳳凰的屁股。
這怎麼忍得了,鳳凰可是他心中的女神,不砍張揚一雙手難解心中怨氣。
“你要我向他道歉?你确定?”張揚眉頭一皺。
“張兄弟莫怪,奎喜這小子不懂事,我一會再教訓他。”
朱永年看見張揚神色不對,連忙安撫張揚,轉手啪的一聲,打了奎喜一巴掌。
“混賬!張兄弟是我的貴客,你再敢怠慢,我饒不了你。”
另一邊,吳山道長不樂意了,張揚沖撞了他,居然不道歉,知好歹是人人敬仰的道長,誰見了都要卑躬屈膝,崇敬無比的大人物,這小子算個什麼東西?
“道長不要生氣,這位張兄弟也是個高人,對朱某有救命之恩。”朱永年歉意的說道。
高人?個子倒挺高,吳山道長哼了一聲。
“也罷!本尊畢竟是得道之人,與這儒口小子置什麼氣,自降身份的事,本尊還不屑為之。”
朱永年一聽,立馬誇贊。
“是是是,道長法力高深,身份尊崇,心兇寬廣,令朱某人佩服!”
張揚連翻白眼,心道:“是你大爺,這老道說我儒口小兒,你還一個勁猛誇。”
簡直了,張揚在心裡罵了聲哈巴狗!
“既然如此,我們開始救人吧!”吳山道長斜視張揚,“閑雜人等,一概避讓。”
朱永年有些尴尬,帶着歉意望着張揚。
“怎麼?怕我偷師啊?”張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,順手抓起放在桌上的小餅幹,嘎嘣脆的吃了起來。
“義父,你看他,還賴着不走。”奎喜狠狠的看着,雙手握拳,恨不得将他丢出去。
吳山老道更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雙手背在身後,擡首望着......天花闆。
一副張揚不走,他就不開工的樣子。
“呃!既然道長道法高深,我等小輩望塵莫及,何不讓我們開開眼界,日後在朋友面前也好有些談資。”
張揚放下小餅幹,拍了拍手,沖着老道一抱拳,也跟着對方文绉绉了起來。
說白了,等于暗地裡拍了這老道一個馬屁。
吳山道長果然很受用,頓時挺兇擡首,鼻孔朝天。
“哼!那就讓你留在這裡,也好讓你知道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”
說着,他就開始上前替鳳凰和龐秋查探傷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