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,我就知道你要你來了,就肯定有辦法。”朱永年緊繃的神色舒緩下來,暗自慶幸自己英明,幸好結識了張揚。
就在張揚準備清場動手救人的時候,房門被猛的推開,一名青年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,看見張揚立馬大喊。
“住手!别碰我師妹。”
“奎喜,你幹嘛?不知道張兄弟是我請人救人的嗎?”朱永年抓着青年的手大聲喝斥。
張揚眼睛一眯,原來這位就是甯海商會另一名護法——奎喜。
感受着奎喜身上的氣息,張揚還是有點吃驚的,他的實力居然不輸龐秋,那麼另一名護法天占,想必也是實力不弱。
奎喜一臉不服的看着張揚,說道:“這小子這麼年輕,能有什麼本事?”
“放肆!”朱永年大怒。
“義父别生氣,你看我把誰請來了?”奎喜說完閃過身,一名穿着道袍的道人悠哉悠哉邁着大步走了進來。
“這是?”朱永年一驚,慌忙恭敬的問道:“閣下是吳山道長?”
道人神色一凜,倨傲的說道:“正是本尊。”
吳山道長在甯海十分出名,相傳這老道的道術十分高明,能捉鬼驅邪,還能起死回生,有人親眼見過吳山道人将死人醫活。
不過,這老道十分古怪,從不輕易下山,做事情全看心情,心情好的時候不收分文,心情不好的時候,搬來一座金山也請不到。
不過這隻是一個說法,還有一個說法,就是這吳山道長十分貪财,錢少了,請不動!
想不到這次奎喜竟能請的動他,朱永年心裡大喜。
“道長,不知是你駕到,朱某人沒有親自迎接,實在是大罪,希望道長莫要見怪。”
朱永年滿臉恭敬之色,低着頭,谄媚無比的對吳山道人說道。
張揚心裡想笑,朱永年在甯海也算呼風喚雨,自己卻總能看見他慫包的一面。
在自己面前如此,現在對吳山道人亦是如此,甚至更甚。
張揚沒有聽說過關于吳山道人的傳言,不過卻發現這老道的身上的确有微弱的靈氣環繞周身,看來是一名修道者無疑。
第一次看到和自己一樣的修道之人,張揚格外的多看了幾眼,細看之下,卻失望至極。
吳山道人的确能修道,可惜,這老道天賦有限,又沒有對應的修行功法,境界隻能永遠維持在煉氣期。
想要築基,這輩子怕是無望了。
若是再年輕幾十年,有合适的功法輔佐,大小也能成為小修士,也就是築基修士。
可惜!
要是拿他和張揚相比,簡直天壤雲泥之别。
張揚的丹田靈氣充沛,又有純度極高的紅寶石溫養,每時每刻,都在提升修為。
吳山道長丹田幹涸,幾近崩塌,就像一隻漏氣的車胎,每時每刻都在漏氣。
終使他沒日沒夜的修煉,也是枉然,靈氣隻是在丹田内走個過場,便又會渙散而去。
說的直白一些,在修煉一途上,吳山道長就是湊了個熱鬧而已。
吳山道長對朱永年擺擺手,語氣狂傲無邊:“本尊也是心皿來潮,下山遊曆,碰見了就是緣分,雖說本尊不喜金錢,但是畢竟本尊不能自降身份,白白出手,這樣會讓同道恥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