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秦天的話,嚴修急忙道:“秦先生,我來介紹。”
“這位溫老闆可非同尋常。他來自五湖省,乃是鼎鼎大名的馬幫商會的人。”
“這次來我們這裡出差,正好碰上秦先生夫婦,也算是緣分啊。”
“馬幫商會?”秦天楞了一下,看向溫文的眼神,也就變了意味。
“是啊秦先生。”
“你們的生意,也離不了交通吧?要說到貨運這一塊,整個南方七省,沒有誰能比得上馬家的馬幫商會。”
“秦先生,您可以和溫老闆多親近。”
秦天笑了笑,端起了一杯酒。
溫老闆也端起了一杯酒,他盯着秦天,淡淡的道:“溫文。你可以叫我阿文。”
“有一點我需要補充一下。我雖然屬于馬幫商會,隻不過,我不是做生意的。”
“是嗎?”秦天挑了挑眉毛,“那你是做什麼的?”
溫文笑了笑:“受人所托,來殺一個人。”
秦天笑道:“你所要殺的這個人,不會就是我吧?”
溫文笑道:“恭喜你,答對了。”
聽了二人的對話,嚴修等人,都感到一種尴尬。
周圍的空氣,似乎真的充滿了殺機。
嚴修急忙道:“溫老闆老闆真會開玩笑。”
“溫老闆,這位秦天秦先生,來自龍江市。他和他夫人的酥玉集團,是主做化妝品的。”
“秦先生不僅僅精通生意,也是一位武道高手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溫文打斷了嚴修,他看着秦天,最後笑了笑:“這一杯酒,為你送行。”
“我會去找你。”
說着,一飲而盡,起身,徑直離開。
蘇酥擔心的道:“他是什麼人啊?老公,你怎麼有這麼多仇家?”
秦天笑道:“我不認識他,應該是開玩笑的吧。”
“冷幽默,你懂的。”
蘇酥半信半疑。
好在,嚴修等人急忙打圓場,氣氛再度活躍了起來。
隻不過,經過這樣的事情,蘇酥總覺得有些不安,也沒心情繼續呆在這裡了。
秦天也有事情要辦,于是帶着蘇酥,回到了酒店。
蘇酥仍舊有些不放心,擔憂的道:“秦天,那個人真的沒事嗎?”
“不知道為什麼,我看到他,總覺得有些怕怕的。”
“他該不會真的是來殺你的吧?”
“咱們也沒有得罪馬幫商會啊。”
下一步,想要去五湖省發展,打通北上的渠道,肯定是繞不開馬幫商會。
這個節骨眼上,卻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人,怪不得蘇酥會擔心。
秦天笑道:“沒事。”
“不是說了嗎,應該就是個冷幽默。”
“放心,我會處理的。”
“乖,你累了吧,去洗個澡。我出去看看,酒店有沒有什麼夜宵。”
“淨顧着應酬那些人了,我都沒有吃飽。”
蘇酥見秦天一派輕松的樣子,她籲了口氣,這才不那麼擔心了。
“最讨厭這種應酬的飯局,點一大桌子菜,偏偏不好意思吃。”
“你去吧。看看酒店有什麼點心沒有。我先去洗個澡。”
“好。”秦天在蘇酥的額頭親了一下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