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參賽選手,都認出此女,朗聲叫出。
任是不可一世的世子周彥君,見到此女,也不得不氣息内斂,收起利劍,抱拳叫了一聲:“安琪公主。”
安琪公主雙手往身後一背,掃視一眼在場的人,最終目光落在沈浪身上,戲谑笑問:“沈浪,你們大周的世子殿下見到本宮,都給本宮抱拳行禮,你見到本宮,為何不行禮啊?”
沈浪哼了一聲:“非我族類,我幹嘛要給你行禮?我可不像某人,吃着皇家的飯,盡給皇家丢人現眼。”
“你...!”
周彥君臉都氣黑了。
這狗東西,是拐彎抹角的罵老子啊!
“噗哧!”
安琪公主掩嘴一笑,也不生沈浪的氣,還誇贊道:“本宮就喜歡沈浪的脾氣,甯願餓死,也不為錢而殺人;路見不平,不管對方是誰,皆能以手中之劍斬不平;遇到權貴,一副你地位再高,權勢再大,與老子何幹的傲然;這一身傲骨,本宮既喜歡又佩服。”
“别!”
沈浪住了個打住的手勢,說道:“我不喜歡異族女子,喜歡的是我大周的窈窕淑女,可千萬别喜歡我,那樣會讓我惡心的。”
“你大膽!”
帶刀侍衛把刀要殺沈浪。
安琪公主擡手道:“此人是個油鹽不進之徒,休要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說着,她目光移向言語嫣,笑問:“言小姐,你偷情有婦之夫一事,已經傳達我們北夷了,你對面那個古銅色皮膚的男子,該不會就是你那情夫吧?”
砰!
沈浪拍桌怒道:“别跟一些下三濫之人的嘴一樣欠欠的行不?老把偷情和情夫挂嘴邊,人家兩情相悅,相互愛慕,怎到你們嘴裡,就變得如此不堪了?難道你們北夷的女帝,後宮寵男三千,也是偷情?也是養了一堆情夫?”
“沈浪,你怎敢拿我母皇打比喻?”
安琪公主終于是生氣了,兇脯顫顫,顯得甚是可愛。
沈浪哼道:“你母皇在你眼裡,神聖而不可侵犯,但在我眼裡,她不過是我大周的敵人罷了,我有何不敢拿她打比喻?”
唰唰唰!!!
帶刀侍衛,全部抽刀,個個恨不得将沈浪千刀萬剮。
沈浪渾然不怕,倒上一杯酒,灌了一口說道:“不爽來砍我,我沈浪要是皺一下眉頭,都不配當大周的子民!”
帶刀侍衛就要動手。
安琪公主氣呼呼的道:“都說了,他是個油鹽不進之徒,别跟他一般見識,你們抽刀幹嘛?都把刀收起來,這個狗屎一樣的男人,不要去動,免得被他惡心死!”
說完,安琪公主不再搭理沈浪,找了張空桌坐下,氣呼呼的喊了一聲:“小二上壺熱水,順便給本宮上一桌,你們這兒最好的菜!”
“好咧安琪公主!”
小二立即貓腰提着一壺熱水上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