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少,你就饒了我和我老婆吧。”
穆如風跪在地上,重重的磕頭,苦苦哀求着。
自從來到羊城,他和劉雨欣就在這家夜場上班,他當服務員,給包廂上酒,劉雨欣當點歌公主,兩人每月也能收入萬把塊錢,給姐貼補家用。
雖然他和劉雨欣省吃儉用,但能給姐減輕一點壓力,看着外甥和外甥女一天天的長大,兩寶寶嘴巴也甜,舅舅舅舅的叫着,哪怕他和雨欣過的再寒酸,也覺得值了。
畢竟以前,姐姐和姐夫對他很好,現在姐夫沒了,姐要照顧一個大家庭壓力大,他幫姐負擔一些,是理所當然的。
他沒有抱怨,哪怕自己也雨欣孩子都不要,拿去流掉,也要幫姐把孩子養大。
就在剛才,他來包廂送酒的時候,發現這個包廂内消費的林少的保镖,對劉雨欣亂來,把劉雨欣給剝了,要對她圖謀不軌。
他作為劉雨欣的老公,豈能容忍别人玷污他老婆?
所以就去制止,然後就被打的一臉皿,跪在地上求饒了。
“饒你馬個頭!”
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,叼着煙的林毅辰,抓起一瓶沒有開蓋的啤酒,猛地砸在穆如風頭上。
砰的一聲,酒瓶破碎,啤酒倒了穆如風一頭,酒水和鮮皿,順着穆如風的臉淌下來,穆如風捂着頭,疼的面目扭曲,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如風!你怎麼樣了如風?”
劉雨欣從角落裡跑了過來,手足無措的詢問,見穆如風傷的很重,她哭的撕心裂肺,跪在地上痛哭道:“林少,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們,别踐踏我們了好嗎,求求你了!”
林毅辰喝道:“你老公這個龜孫,在趙子榮的婚禮上,打過我姐,被我給撞到了,我他媽能饒他?想都不要想!”
“阿飛,當着他的面,把他老婆推了,老子要讓他知道,打我姐是要付出代價的!”
“好咧林少。”
叫阿飛的保镖,壞笑着走向劉雨欣。
“不要!你别過來,别過來!”
劉雨欣驚悚的大喊。
穆如風将劉雨欣緊緊抱住,聲嘶力竭的吼道:“我姐夫英雄,他死在西境的戰場上,我們是英雄的家人,你們這麼對待我們,就不怕國家報複你們嗎?”
“怕個屁!”林毅辰道:“我爸是羊城的天,我他媽有什麼可怕的?”
“再說了,不知者無罪,老子隻知道你是下流社會的爬蟲,才不知道你是什麼英雄的家人。”
“阿飛,天塌下來老子擔着,直接當着他的面,把他老婆給我推了!”
阿飛應了聲好,将劉雨欣從穆如風懷裡拽了出來,抱着劉雨欣往沙發扔去。
“我他媽跟你們拼了!”
穆如風站了起來,抓起一瓶酒,朝林毅辰砸去。
“超你馬!”
有個青年,一腳飛踹出去,将穆如風踹飛三米遠,摔了個人仰馬翻。
砰!
就在這時,包廂的門被踹開,一道身影走了進來。
“你他媽誰啊,敢踹老子包廂的門,活膩了是不是?”林毅辰破口大罵。
聽聞這話,穆如風下意識的看去,當看到進來的人,有着一副與他姐夫一模一樣的面孔,他頓時就哭了起來:“是你嗎姐夫?你在天之靈,都看不下去他們欺負你小舅子,變成鬼來救你小舅子了是嗎姐夫?”
“卧槽!”
聽聞穆如風這話,包廂的人,都被吓了一大跳。
他們都知道,穆如風的姐夫,死在西境戰場上都三年多了。
這個時候,穆如風竟然叫着姐夫,還說姐夫變成鬼來救他,可給他們吓到了。
“如風,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?”
蕭戰急忙蹲下,将穆如風扶起,若不是他喊姐夫,蕭戰都沒認出來他是小舅子,因為穆如風一臉的皿,哪裡還能看出真面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