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張董事長,失敬失敬。”蘇長風笑呵呵的看着他。
“不過,張署長被人打傷,和我們長歌集團好像沒什麼關系吧。雖然看到張署長受傷,我也很難過,但我們沒幹過的事,肯定不能承認的。你說對吧?”
蘇長風自然不會承認昨晚的事情是他讓破軍幹的。
對付張裕钊這種人,明的手段有時候很難用,暗的手段卻十分好用。
反正,他現在空口無憑,僅憑他一張嘴,沒有證據,說什麼也沒人信。
就算長歌集團有動機,沒有證據證明,也是白搭。
張裕钊躺在擔架上,臉色慘白,但眼神裡卻透着兇光。
“蘇長風,我知道就是你雇兇打傷我的。我已經上報巡捕署了,巡捕署馬上就會派人過來!”
“你以為你心裡想什麼,我不知道嗎?你就是想報複我,就是報複我昨天帶隊查封長甯醫藥公司!對不對!”
蘇長風淡淡的笑了笑:“張署長,你到底在說什麼啊,我真的聽不懂。”
“你說我昨晚雇兇去打傷你,你能拿出什麼證據嗎?如果你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是我安排的,我保證立刻認罪伏法,絕無怨言!”
張裕钊氣的牙癢癢,兇口起伏。
昨天他是在卧室裡被破軍打斷四肢的,卧室裡根本就不可能安裝監控設備。所以,他哪來的證據?
“證據會有的,巡捕署已經派人去我住的地方調查了。你現在最後主動交代,争取寬大處理。”
蘇長風哈哈大笑兩聲。
“張署長,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,有這麼好哄。”
“依我看,很多人都有打傷你的嫌疑啊。比如,你在單位的競争對手,比如,你豢養的五個情.婦之中,某人交的男朋友,比如......”
蘇長風的話還沒說完,張裕钊就臉色大變。
蘇長風顯然戳中了他的軟肋。
身為醫藥署副職,要是被曝出豢養情.婦,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“蘇長風,你給我閉嘴!”
“你不說是吧,可以。我讓巡捕署收拾你!”
一旁的張裕北,冷冷的掃了蘇長風一眼:“不承認打傷我哥是吧,行啊。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得。”
說完,他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三哥,幫我個忙,派點人到長歌集團來,他們打斷了我哥的四肢,我要砸了這家公司!”
說完,他挂斷了電話,一臉傲然的看着蘇長風:“我一個電話,就能把長歌集團砸個稀巴爛!”
“你說你招惹誰不好,非要招惹我哥!”
蘇長風苦笑了一聲:“你确定要這麼做?不後悔?”
張裕北昂頭道:“後悔?我張裕北的字典裡,就沒有後悔這兩個字!”
蘇長風無奈的笑了兩聲:“那好吧,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說什麼了。”
正說着話,巡捕署的人來了。
足足來了十幾個特巡隊員。
為首一人,劍眉星目,氣場不凡,看起來至少是個大隊長。
看到來人,擔架上的張裕钊,頓時來了精神。
“胡隊,盼星星盼月亮,您終于來了......”張裕钊一把鼻涕一把淚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胡隊,就是這個蘇長風派人去襲擊我的,你快下來把他抓起來,快下令啊......”
話說,來人不是别人,乃是杭城特巡大隊隊長——胡英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