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。
三人都沉默下來。
江謹言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桌面,“母親想不起來,就沒辦法證明。”
平西侯立刻說,“可以滴皿認親,我今天來找你們,就是想等到晚上他們一行人從山上回來,你們可以好好的勸勸你們母親。”
秦九月笑了笑,“侯爺,滴皿認親......怕是不妥當,這種辦法根本沒有任何的理論依據,也很容易出錯,所以我們并不建議,侯爺記不記得令妹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迹?”
平西侯點頭,“有的,我記得我妹妹小時候右邊的耳朵後面有一個黃豆大小的紅色胎記,橢圓形狀,剛出生的時候顔色極深,随着我妹妹長大,那顔色逐漸的變淺,所以我也不确定現在是否還有。”
當初賢妃也是利用這個,讓他認下了假妹妹。
秦九月吐出一口濁氣,“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,等晚上我娘回來,我到時候瞧瞧吧。”
平西侯連連點頭,“那就交在你身上了。”
他頓了頓,又忍不下問,“你們有沒有覺得你們娘和雲岚長得很相像?”
秦九月連忙道,“并不是我打擊侯爺,我和我幹娘長的更是相像,可我們的的确确也沒有任何皿緣關系。”
江謹言附和說道,“我娘子說的是。”
平西侯無助的歎息,“那就等江夫人瞧瞧有沒有胎記再說吧。”
平西侯怕自己會耽誤江謹言的當值時間。
将事情說清楚以後。
就主動起身告辭了。
江謹言把人送出去。
平西侯轉過身,背着雙手,溫和的目光看着江謹言,“不管你母親是不是我妹妹,我都得向你賠個不是。”
江謹言沒吱聲。
平西侯說道,“之前的事情,對不住了。”
江謹言扯了扯嘴角,“我都忘記了。”
回家換上官服。
江謹言騎馬前往大理寺。
路上。
江謹言同一輛泔水車擦肩而過。
他迅速拉下馬缰繩。
身下的馬兒停了下來。
江謹言扭過頭。
泔水車正在拐彎兒。
拉車的人率先拐了過去已經看不到了。
隻看到了車上的三桶泔水。
江謹言蹙了下眉,隐隐約約覺得......拉車的人有些熟悉。
倒是也沒有多想。
他雙腿一夾馬腹,馬兒繼續狂奔。
大理寺
江謹言一進門,就被團團圍住。
“少卿大人,聽聞昨日你夫人駕了黑色的東西,在路上跑,那是什麼東西啊?”
“是的是的,我家娘子也看見了,昨天晚上給我比劃了好半天,我也沒搞明白那到底是什麼。”
江謹言笑笑,語焉不詳的說道,“是我娘子的幹娘送的,具體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哈哈哈,難不成江夫人寶貴的連江大人都不給看?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