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這事,秦九月就一肚子的疑惑,“我做的蘆荟膠已經送去一段時間了,但是那邊一直沒有聯系我,也沒有派人過來說一聲,不知道是不是蘆荟膠沒有讓王爺如意。
不過也沒什麼關系,本來這件事情就是突如其來的,如果能做成,也算是發了筆橫财,就算不能做成,那和之前也沒有什麼改變,再者說了,這件事我心裡也有些琢磨,如果真的成了,從種植到生産,又夠我忙活的。”
江謹言的手掌心輕輕地揉了揉秦九月的肩膀,“我也不想看到你太累。”
秦九月失笑,“沒有很累,報紙的印刷由北北江州兩個頭帶頭,家裡人都很容易上手了,我要做的就是每天早晨吃完飯之後,寫一寫話本子,最多一個時辰,而且,随着咱們家的報紙賣的越來越好,稿子也源源不斷的來,十篇稿子中總能找到一兩篇文筆斐然,才思敏捷的。”
說起稿子。
江謹言便又想起了一件事,“不說我差點忘了,你前幾日的報紙中有沒有刊登過一個筆名為居安先生的文?”
秦九月連忙點點,“那篇稿子是我看的,我覺得寫得很好,往回送稿酬的時候,我還多給他送了一些。”
江謹言嗯聲,“那便是了,這位居安先生,就是因為報紙上的那篇文章,被禮部侍郎看中了,禮部侍郎特意請去做了門客,就是這幾天的事兒,我還是聽沈兄說的。”
秦九月一喜,“是麼?你看吧,我這報紙還給很多的能人志士,提供了一個巨大平台。”
畢竟已經是深秋。
更深露重。
夫妻倆便攜手回了房間。
推開門就看見小姝兒正坐在他們的床上。
“爹娘,你們快過來呀。”
“怎麼了?”
秦九月走過去。
小家夥立刻把藏在自己的小兜兜裡面的兩隻小手拿出來,立刻放在了秦九月的鼻子下面,“娘,我和北北姐姐今日換了香味的胰子,超級香,你快點聞一聞,寶寶一直給你藏着香味。”
秦九月哭笑不得,趕緊抓着兩隻小胖手聞了聞,誇張的說道,“哇!怎麼這麼香,真想咬你一口。”
小家夥嘿嘿一笑,“那寶寶回房間睡覺啦,爹娘,安安。”
小家夥很快邁着小短腿消失在了夫妻倆的視野之中。
江謹言敲了敲後腦勺,“她來,就為了這點事?”
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秦九月瞪了他一眼,“你不懂小孩子,在我們大人看起來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,在孩子們的眼中都是很了不得的,而且,她們也迫不及待地将有趣的事情和自己最好最親近的人分享。
小姝兒一向是這樣的孩子,吃到了什麼與衆不同口味的好吃,遇到了說話很好笑的陌生人,或者是碰見了别俱一格的吵架,買到了稀奇古怪的工藝品,她都要同我分享,哦,對了,甚至是拉了奇形怪狀的粑粑。”
江謹言皺了皺眉頭,一張俊臉上寫滿了嫌棄,“她還轉頭去看那玩意兒?”
秦九月:“......小孩子的好奇心超乎你的想象,不要驚訝,習以為常就好。”
江謹言一身的惡寒,“還是不能很容易的接受。”
秦九月撲哧一聲笑出來。
坐在床邊,脫了鞋襪。
江謹言很快端來了洗腳水,搬着小闆凳坐在旁邊,給秦九月洗腳。
他按摩手法深得秦九月喜歡。
勞累一整天,被按一按,似乎所有的疲憊一掃而過。
秦九月兩隻手按在身後的床上,身子微微向後仰,眯着眼睛看着委屈巴巴的坐在小闆凳上洗腳的男人,忍不住笑着說,“要是被外人知道,江大人在家裡給媳婦兒洗腳,恐怕江大人要被笑話了。”
江謹言頭也不擡,溫聲脈脈,“這不是應該的?笑話又怕什麼?”
秦九月:“說你怕媳婦兒。”
江謹言:“瞎了眼的才這樣說,我明明是疼媳婦兒。”
秦九月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