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以把團團圓圓也帶來嗎?”傅佳佳的語氣一下子興奮起來,“我想死他倆了!”
“都帶去的話,會吵到你休息。”
“可别讓我休息了!我在家都要長毛啦!”
許清歡是能理解傅佳佳的。
就她那個性子,整天不準出去的話,确實得憋瘋。
可是許清歡也能理解周斯澤的用心良苦。
二胎來的不容易,簡直就是天賜一樣,他肯定生怕有一點問題。
估計如果自己再懷孕的話,傅宴時大概率也會這樣......
“那我問過傅宴時以後再說,他最近還要應付喬西禾,忙的很。”
“歡歡,你不怕傅宴時真的和喬西禾......”傅佳佳想了想,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,“萬一喬西禾非得要求和傅宴時發生關系呢?到時候他瞞着你,你豈不是蒙在鼓裡。”
“這個我放心,真不用懷疑什麼。”
許清歡想到傅宴時,唇角牽起來,“除非他的潔癖治好了,不然......喬西禾就是刀架在脖子上,恐怕他都點不了頭。”
甚至可能傅宴時就壓根沒有生理反應。
那男人,難搞得很!
傅佳佳想了下,說的也是。
“唉,傅宴時可真讓人放心!如果是周斯澤來做這個局,我就得擔心這頭頂上的綠帽子了!”那狗男人可沒準。
“周斯澤也不會的,你别一懷孕就總是愛多想!你們結婚後,他都已經改變多少了!”
“那是他承諾給我的,他就得做到!不然我絕對不将就婚姻。”
這是傅佳佳的人生宗旨。
許清歡又耐着性子陪她聊了幾句,等工頭過來喊她,她才匆忙挂斷電話。
轉身往辦公室那邊走,剛邁步,上身都沒等動呢,她突然就感覺到了有一陣眩暈襲來!
下意識的,許清歡伸手扶住了一旁的牆壁。
“許小姐?你怎麼了?”
工頭發現了她不對勁,連忙回去想扶人。
許清歡此時已經有些意識模糊,但她還是強撐着拿手機,撥通了傅宴時的号碼。
“傅宴時我......”
話不等說完,她就已經徹底暈過去了。
電話那邊,傅宴時一聲聲的喊着,“許清歡?許清歡!”
......
再次來到醫院這個地方。
和上次演戲時的心境截然不同。
傅宴時現在對急救室有陰影。
站在門口這麼久,他都不敢去看一眼那紅色的燈......
好在許清歡醒來的很快,并沒有讓他的心拎太久。
“目前看,病人的腎髒已經開始有了影響,和她的中樞神經系統,将會因為這個毒造成不可逆的傷害。”
醫生把檢查結果交給了傅宴時。
他伸手接過,這份檢查報告,拿起來比什麼都沉重。
“她呢?”
“現在已經蘇醒了,傅先生放心,等下我們就可以給她推出來了。”醫生說完,就轉身回去了。
傅宴時就一直站在這裡等着。
直到許清歡出急救室。
他邁開長腿,恨不能一步就到她身邊,“許清歡!你又說話不算數,累到了自己。”
許清歡有些虛弱,但還是笑了笑,“我沒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