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時知道她倔強得很,越是鑽牛角尖的時候,越是聽不進去任何話。
沉了口氣,他輕聲開口,“先和我去吃飯,你肯定早上沒好好吃早餐,會胃疼的。”
說着,他就要重新發動車子引擎。
許清歡抹了把眼淚,“我不餓,我要下車!”
“協議裡雖然沒寫你必須在傅氏工作,但是寫了如果我有需要,你得随叫随到。”無奈,傅宴時隻能把協議搬出來。
“......協議裡寫的需要,又不是指吃飯!”
“那就跟我回東樾灣,解決我的需要。”
許清歡差點沒想把自己舌頭咬掉。
“還是吃飯吧。”
......
傅氏集團法務部辦公室。
夏晚予處理完一份文件後,就看到公司APP後台上顯示有一份協查通知書。
她扯了扯唇,點開。
上面寫的就是因為許清歡指證首席律師夏晚予栽贓陷害,目前需要她暫停插手華業項目,等待調查結果。
忽然,外面傳來敲門聲。
“進。”夏晚予擡眼,是周斯澤。
這麼大的事情,他自然也聽說了,剛處理完手頭的事情,就急匆匆跑了過來。
“宴時居然在公司内部發了協查通知書,這不就是在打你的臉?說明他在懷疑你阿。”周斯澤把辦公室的門關上,憤憤不平的走到她辦公桌前,狠敲桌面,“這操作簡直是曠古未聞!為了個小小助理,居然停掉首席律師的工作!”
夏晚予淡定笑了笑,起身幫他倒了杯咖啡。
相較于他的激動,她情緒反而很平和。
“無礙,我就當做休息了。”
“所以......這事兒真的和你有關嗎?”周斯澤接過咖啡,試探的問道。
夏晚予挑眉看他,“你覺得是嗎?”
“說實話,我覺得你不至于。”周斯澤分析道,“确實,這個許清歡礙事,擱在你和宴時中間是個麻煩,但傅家隻認你這個兒媳婦,早早晚晚宴時都得收心和你結婚的,你還不至于大動幹戈的跑去陷害她。”
“謝謝你願意相信我。”
“正常人都會這麼想吧!你和許清歡又沒有其他的恩怨,做的這麼狠,沒必要阿。”
這事兒要真的是許清歡被陷害的,那這個陷害她的人,可是把她一下子踩到地獄了!在投行業再無任何翻身的機會!得多大的仇啊。
“可宴時不這麼想,他覺得許清歡的話就是真話。”夏晚予深呼一口氣,聳聳肩,“我無所謂,他們就查吧,看看結果能查出來什麼。”
“這對你不公平!等下我去和他說說。”周斯澤不悅的皺起眉頭來,“那許清歡充其量不過就是他年少時候喜歡過的一個女人而已,你可是陪伴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功臣,他很應該知道自己胳膊肘往哪拐!傅氏沒了許清歡這助理,不痛不癢的,可沒了你,能行嗎?”
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這個兄弟,是被那許清歡給灌了迷魂藥!
怎麼平時冷靜又自持的一個人,現在竟然連正常思考問題都做不到了。
“你别去!”夏晚予出聲阻攔,搖了搖頭,“别去,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在給他施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