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斯澤撿起來看了一眼,上面就短短兩項。
第一行寫着:ABO皿型——0型
第二行寫着:Rh(D)皿型——陰性(+)
“什麼意思?”
“這孩子是個O型皿。”
周斯澤蹙眉,一臉的無語,“你看我現在有心情了解她到底是什麼皿型嗎?”
他都快要煩死了!
傅宴時明顯比他更無語,但還是耐着性子繼續道。
“公司按例體檢的時候,我記得你是AB型皿。”
“是吧?我記不住了。”周斯澤将這化驗單往旁邊随意一扔,身體向後一靠,把眼睛閉上,“反正體檢沒大病,我記這些幹什麼?”
傅宴時被他氣的幹脆懶得理,繼續從車窗裡往上看。
那窗子還沒有動靜,窗簾也沒有拉開,想是......許清歡還沒睡醒吧?她向來喜歡懶床的。
周斯澤迷迷糊糊的都差點睡着了,突然猛地驚醒——
“不對,你突然跟我說這個幹什麼?”
傅宴時可不是個喜歡說廢話的人。
他又把那個化驗單拿過來,再仔細的看了幾眼。
但......還是沒看出來什麼。
傅宴時嗓音淡淡的,像在聊天氣一樣的開口道,“拿手機,打開百度,查查什麼皿型的父母能生出O型皿的孩子。”
“......我是AB,那沒準魏璐是O呗!孩子遺傳她了。”
周斯澤嘴裡說着,手上還是拿着手機開始查。
傅宴時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交了這麼個朋友,上學時候的知識都被狗吃了似的。
“父母雙方,但凡有一個是AB型皿,就不可能生出來O型皿孩子。”
“......”
周斯澤蓦地擡頭,“你說真的?”
“假的。”傅宴時的手機屏幕剛好亮起來,是林秘書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傅總,您讓我查的,我發到您手機上了!”
“嗯。”
挂了電話,傅宴時瞥了眼手機上的圖片,然後轉發給周斯澤。
是他的體檢報告。
上面明晃晃寫着,皿型:AB。
“操!”周斯澤看到後下意識罵了一句,直接就要站起來,結果自己的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了車頂,“嘶,疼!”
傅宴時沉眉,睨了他一眼,“你都不親子鑒定,就認女兒的嗎?”
周斯澤不經腦子,直接就脫口道,“你認團團圓圓的時候,不是也沒鑒定嗎?”
“......立刻,滾下車。”
“别啊!”周斯澤趕緊道,“我錯了,我現在就去醫院查一下!”
他這發現簡直就像是救命稻草似的,周斯澤都恨不能捧着傅宴時的臉親上幾口!
要是魏璐那孩子不是自己的......
那,那可太好了啊!
周斯澤光是想想,手都在抖着!
“趕緊滾。”
“好好好,現在就滾!”
周斯澤立刻下車就往自己的車那邊跑去。
跑到了一半,隻見他又突然往回跑,然後敲了敲傅宴時的車窗。
“那個,宴時......”
傅宴時眼睛都沒擡,“我就在這守着,傅佳佳要是出去我告訴你。”
周斯澤頓時眯起眼睛一笑,“宴時,你怎麼這麼可愛呢!我真的愛死你了!我要是女人,我就嫁給你!”
“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