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昊壯碩的身軀朝着包廂裡走了過來,這一刻,柳家的衆人全都徹底的恐懼。
特别是柳老太太,她還是聽到過周文昊的名聲的。
在青州市周家絕對是非常不好惹的一個,不是因為周家有多大的勢力,而是因為周家的人最擅長使陰招,混迹于白道嘿道之間,做事向來不按律法行事。
現在聽說眼前這個人就是周家的家主周文昊,柳老太太的臉色立即變了。
周文昊走了進來,臉上帶着冷笑,看向衆人說道:“好大的膽子,這酒樓是老子的,今天老子在這裡宴請洪三爺,沒想到還遇到了你們這一群賴皮狗,怎麼着,賴上我周文昊了是不是?行吧,既然你們這麼喜歡這酒樓,喜歡我周家,那不如就留下來吧,特别是那兩個小丫頭,長得倒是挺可人的,老子看了心裡面還歡喜的緊呢。”
周文昊嘿嘿的笑着,看向蘇雅和柳然。
柳然臉色一變,她皺着眉頭,朝着周文昊說道:“周老闆,我們并非是搶占包廂,而是因為你們酒樓做錯事在先,既然這包廂已經定下了,我們這才剛剛吃了一半,你們就要把我們強行攆走,這是什麼意思?”
周文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,他上下打量着柳然,眼睛裡掩飾不住的浴望。
他得意的說道:“小姑娘,在我的酒樓裡,我就是規矩,既然這包廂我要用,你們就必須無條件的離開,現在不僅這個包廂我要用,就連你們這兩個小妞我也要用,所以今天你們這些人就全都留下來給老子好好的賠罪。”
柳老太太連忙站了起來,朝着周文昊拱手說道:“周先生之前都是誤會,這包廂我們現在就讓出來,還請周先生放過我們,我是柳家的掌舵人,還請周先生給個薄面。”
周文昊聽到這話,哈哈大笑,看了一眼柳老太太說道:“給你薄面,你算哪根蔥?”
柳老太太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立即賠起了笑臉,她趕緊朝着周文昊說道:“周先生,您大人大量就不跟我們計較了,我讓那兩個小輩給你賠罪。”
說着柳老太太立即朝着柳然開口說道:“柳然、陳陽,這些事情都是你們惹出來的,你們這兩個惹禍精,還不趕緊給周先生賠罪。”
柳欣也是趁機說道:“你們這兩個廢物,賺錢不行,給家族争光不行,現在惹禍倒是第一名,趕緊跪下給周先生賠罪,讓他原諒咱們。”
柳旭輝也是氣呼呼的說道:“本來這包廂就是我定的,既然周先生要用,那我肯定願意退出,可是陳陽你這廢物,太不知好歹,人家周先生的酒樓周先生臨時要用這裡,那是咱們的榮幸,咱們讓出來就行了,你還非要出手打人,今天你和柳然必須給周先生磕頭賠罪,你就是罪魁禍首。”
柳家的衆多親戚紛紛指責陳陽。
坐在陳陽旁邊的蘇雅,聽到這些話眉頭緊皺了起來。
剛剛明明是陳陽為了幫助她,為了解救自己和柳然才打的人,而且也是對方理虧在先,現在沒想到柳家的人倒先反了水,在這裡紛紛指責陳陽,仿佛所有的過錯都是陳陽和柳然造成的。
蘇雅氣呼呼的說道:“行了,不要再指責陳陽和柳然了,他們沒有過錯,今天這件事情我們就要抗争到底,我就不信了,咱們消費者連這一丁點的權利都沒有。”
柳旭輝聽到蘇雅說這話,趕緊擺着手朝着蘇雅示意,讓她不要再亂發言。
柳旭輝快速的說道:“蘇雅蘇小姐,你不是我們青州市本地人,就别再摻和了,這件事情和你沒關,你放心好了,我會保護你的,會讓你平安離開的”
蘇雅立即搖頭,她才不要這樣的平安。
她甯願和陳陽與柳然站在一頭,要為這次的事情抗争到底。
周文昊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,他掰着手指頭十根手指關節啪啪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