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淳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李博聞雖然什麼都不知道,可是商會那邊也是去了一個熊消的。
熊消了解的事情實在是特别多了,之前有很多的當時甚至是他去處理,這個人要是反水了,恐怕會很麻煩:“你就不怕熊消那家夥,把你給出賣了?”
徐國都無所謂的,擺了擺手。
“任誰都能夠背叛我,他熊消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膽子背叛我的。”
“隻要我一句話,他家裡人就永遠出不了寨子。”
徐國都從來沒有跟熊消明說過,甚至從來沒打算說過威脅的話,平日裡也是以兄弟相稱。
可兩人的心裡,都是明1鏡。
熊家的人之所以一直在寨子裡沒出來,不是熊消不想讓他們出來,而是徐國都在中間攔着。
徐國都好吃好喝的一直供着熊消的家人,雖讓旁人羨慕不已,但這有何嘗不是一種威脅。
徐淳林剛松一口氣,心裡卻是突然一緊。
不僅僅是熊消,他徐淳林的家人可也是在寨子裡。
想到這裡,徐淳林的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徐國都。
徐淳林突然發現自己這些年接觸的徐國都,好像還是太趨于表面。
宅院裡的用人敲了敲門後,在門外喊道:“徐經理,司機說有電話找您,說是西南府的。”
徐淳林眉頭一皺,他看來看一旁的徐國都,隻見徐國都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電話,徐淳林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,起身便一步跨了過去。
電話一接通,那邊傳來的熟悉聲音,讓徐淳林立刻緊張起來。
“淳林你好像不在院子裡?在忙嘛?”
“哈哈哈,早上剛出來,家裡有些事情罷了,是有什麼事情嘛?”
說話的這人是紀敬儀的管家,徐淳林在接通的那一刹那就明白過來,一定是紀敬儀在找自己。
“沒什麼,就是上個季度的财務報告下來了,想着你要是不忙了能不能标注一下,畢竟這方面還是你懂得多。”
徐淳林聽到這話,腦子裡有些疑惑,竟然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?
在每個季度的财務報告上,徐淳林或多或少都會寫一份自己的想法。
算算時間,上個季度的财務報告是該下來。
徐淳林想了想,剛準備回話的時候,對面全是突然說道:“要是忙的話,我就去幫你說一下,明天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啊不不不,我現在就回去。”
徐淳林挂斷電話後見徐國都投來疑惑的眼神,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容,笑道:“我就說嘛,紀敬儀肯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不管要問什麼事情,也總歸離不開我。”
徐淳林赫然覺得,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沒有底氣。
可當徐淳林回到西南府後沒兩分鐘,就被紀敬儀的保镖親自帶了過去。
紀敬儀沒有多說什麼,而是直接将這些年西南商會的種種事迹說了出來。
那眼神當中的冷漠,讓徐淳林如被澆了一盆冷水,立刻清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