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趙甲墨能是把這一切打碎了往肚子裡咽,并且不能有任何的不滿。
當天晚上,陳陽帶着公司衆人來到了陽陽陽球隊的比賽場地。
而在電視上見到這一切的周元偉,氣的直接将電視砸碎。
協會發生的事情,他已經知道,要不是什麼北玄,不管是陳陽還是他的女伴,早就死了。
比賽進入正賽後,節奏明顯加快。
所有的隊伍,都沒有多餘的休息時間。
協會說是為了考驗各支隊伍的體力,其實這一切全部都是周元偉在暗中安排的結果。
周元偉看着躺在床上的球員,眼神當中露出一絲瘋狂。
乾申球隊的球員可不僅僅是躺在床上那麼簡單,他們每個人手臂上都插着藥劑。
這個藥劑可以讓他們快速的恢複體力,同時也可以讓他們在球場上表現的更加瘋狂,就算是受了重傷,也可以繼續在球場上踢球。
靠着這個藥劑,乾申球隊的每場比賽都表現出近乎于碾壓對手的比分。
反觀陽陽陽球隊,卡奇教練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狼孩們,一定要在賽場上保存自己的體力。
雖然狼孩們的體力的确是一個非常大的優勢,可接二連三的比賽,也讓大家感到了一絲疲憊。
陳陽也特意配置了藥浴,每個男孩兒在從球場上下來之後,都需要去泡一會藥浴以保障身體機能的恢複。
柳然有些擔心的看着賽場上的狼孩:“陳陽,周家乾申球隊的比賽你有沒有看?”
見到陳陽疑惑的眼神,柳然低聲道:“我今天特意問了一下,和周家乾申球隊踢完球的球隊,都有很多人受了重傷。”
“甚至有一部分人,以後可能再也踢不了球了!”
“他們簡直不是在踢球,是在謀殺!”
“狼孩們要是對上周家乾申球隊,可怎麼辦呀?”
對于柳然說的這一切,陳陽已經知道。
陳陽甚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,完全是因為副作用。
上次在球場上見過乾申球隊的球員之後,陳陽就猜測出了這些人應該在服用某些東西。
并不是興奮劑類,而是能改變身體的東西,這種東西是有副作用的,其中最重要的副作用,就是讓這些球員的精神變得異常暴躁。
陳陽在比賽的這段時間一直配藥浴,不僅僅是給狼孩們用的,同樣也是給乾申球隊的球員用的。
當然,并不是現在。
“你就放心吧,你剛才不都說了嗎?狼孩!”
“他們的皿性,才是他們最重要的法寶。”
陳陽說完之後,眼神不由得看向了球場的一個角落。
在那個角落裡坐着四個人,其中一個,正是前不久見過的北玄。
其他人正是東蒼、西白、南朱三大戰神。
北玄四個人察覺到陳陽的眼神後,南朱苦笑道:“這家夥好像比之前更強了,咱們四個,都已經做了僞裝嘛!剛剛坐下,就被發現了?”
西白看向玄北,翻了個白眼道:“還不是因為北玄這家夥的光頭太明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