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雅正在委曲求全,想要息事甯人的時候,突然之間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了身前周刀的臉上,這一巴掌下去,砰的一下,周刀整個人飛了起來,遠遠的落在地上。
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,特别是蘇雅本人。
她詫異的呆立在當地,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這一幕。然後她轉頭,驚詫、驚恐而又帶着幾分無奈的看着身邊的陳陽。
這一刻蘇雅的心地絕望了,她怎麼都沒想到陳陽會在這個時候出手。
陳陽隻是甩了甩手腕子,朝着旁邊的蘇雅開口說道:“哦,對不起啊,蘇小姐,你作為我們天柳商廈的員工,剛剛下高鐵站就被這樣的垃圾騷擾,實在是我們天柳商廈的失誤,還請諒解。”
聽到陳陽這麼說,蘇雅更是驚愕的張大了嘴巴,她已經做好了委曲求全的準備了,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,要用錢擺平這些,要息事甯人。
可是陳陽這一巴掌徹底的斷絕了她所有的念頭。
也就意味着接下來再也沒有回寰的餘地,她徹底得罪了周刀,以後她在青州市真的就是步步陷阱了,得罪了周大少,她随時出門都可能遇到危險。
蘇雅又是無奈,又是憤怒,她氣呼呼的看向陳陽,開口說道:“陳陽你到底在做什麼?你知道不知道,你這樣做會帶來多大的麻煩?”
陳陽聽到這話愣一下,随後開口說道:“我明白了,蘇小姐是對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不滿意,你放心好了,作為我們天柳商廈的員工,我這個保安隊長有絕對的義務和責任來保護你的,這個垃圾竟然敢騷擾你,罪不可恕。”
陳陽說着直接把電動車朝在地上一放,然後大步走到了周刀面前,一拳砸了下去。
周刀躺在地上,臉腫的像是個豬頭一樣。
他憤怒的看着陳陽,正想要說話,這時候陳陽一腳砰的一下竄在了周刀的臉上,瞬間周刀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無比的鞋底印子。
陳陽朝周刀不耐煩的說道:“小子,敢欺負我們天柳商廈的員工,不知道蘇小姐是我們天柳商廈特聘來的高級主管嗎?現在立即給蘇小姐道歉,否則的話可就别怪我這個保安隊長出手狠辣了。”
周刀躺在地上,臉腫如豬,說話都不利索了,他氣的差點要吐皿,指責陳陽,嘴裡憤怒的罵道:“給我上給我上,把這小子給我剁了。”
周刀帶的人可絕對不少,而且每一個都是能打的精英,這些人正要上前,突然之間走到最後一個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猛的就擡起手,直接擋住了衆人。
他一下子拉住了周刀,快速的往後退去。
那山羊胡子朝着周刀小聲的說道:“周大少,事情有點不對,這個人有點眼熟。”
周刀低聲憤怒的罵道:“眼熟個屁,他都說了他是天柳商廈的保安隊長,老子現在被一個保安給打得鼻青臉腫,這件事情如果不報複,我以後在青州市徹底的沒辦法混了。”
那山羊胡子立即搖頭,趕忙小聲的朝着周刀說道:“周大少,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,最近咱們青州市出了一号狠人,就連洪三爺都對那個人畢恭畢敬,之前嚣張無比的石勇,正是被那個人給滅掉的。”
周刀聽老了話,打了個哆嗦,他立即點頭說:“我的确有所耳聞,不過你别告訴我這保安隊長就是那家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