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刀看到楊龍和柳欣,兩個人竟然哈哈的嘲笑自己,他更是憤怒,“啪”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楊龍的臉上。
他指着楊龍開口說道:“草,楊龍,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?老子好心過來詢問,你還敢嘲笑老子。”
楊龍被打了一巴掌,心裡更是郁悶,他趕忙開口說的道:“周大少,周大少你可真的誤會了,哎喲,我這一巴掌挨的可真冤枉,我和我妻子兩個人真的不是在嘲笑你。”
柳欣也是害怕了,她沒想到周刀這個人竟然這麼大火氣,就因為自己和楊龍兩個人笑,自己的老公就挨了一巴掌。
柳欣趕忙開口說道:“周少爺你聽我們說,我們笑是因為你真的完完全全的誤會了,你口裡所說的那個保安隊長,那個讓洪三爺低頭的人他叫陳陽,而且他根本不是什麼大人物,更加不會認識洪三爺。”
周刀聽到這話愣了起來,雙目圓睜,他直接在桌子一邊坐了下來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朝着楊龍和柳欣說道:“哦,看來你們對那個保安隊長很了解呀!”
柳欣氣呼呼的說道:“怎麼可能不了解?那個廢物,以前就是我的老公,我和他結了婚一年多,我能對他不了解嗎?”
周刀聽到這話吓了一跳,下意識的看着柳欣。他皺着眉頭說道:“你和他相處一年多,怎麼現在你又和楊龍這小子在一起了?”
柳欣氣呼呼的罵道:“還不是因為那家夥太廢物了,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爺爺非要逼着我嫁給陳陽,和他結婚之後,那小子也找不到工作就隻能送外賣,一年多就賺了8萬多塊錢,整天懦弱無比,除了對我很好之外,其餘的事情一塌糊塗,完全不像個男人,結婚一年多,我從來沒讓他碰過我一下,他竟然也能忍得下來,而且我們家裡每天讓他端洗腳水,刷鍋洗碗,打掃馬桶,他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,所以說,周大少你覺得這種人能是什麼大人物嗎?”
周刀聽到這話疑惑的揉了揉下巴,開口說道:“可是之前在天德賓館的時候,好像天德賓館的那些服務員很聽他的話,另外今天在我們國豐大酒店洪三爺也是很賣他的面子,這又怎麼解釋?”
旁邊的楊龍捂着臉郁悶的說:“周大少,楊龍那個家夥絕對是個廢物,這是毫無疑問的。不過那小子的确欠揍,估計也練過幾年武,總喜歡動手動腳,打人的臉。”
“另外就是他在送外賣的途中,好像也的确幫助過一些人,其中就有周思念,我估計洪三爺可能是有些事情有求于周思念,所以說才不願意得罪陳陽。”
“陳陽那個家夥别看他隻是個送外賣的,隻是個走後門、做保安的廢物,但是他臉皮可厚的很,也很懂得利用人情世故,他就是在送外賣的時候在路邊幫了一下周思念,結果他就把這件事情始終挂在嘴邊,讓别人都以為她和周思念有什麼莫大的淵源一樣。”
“我想洪三爺定然是因為這個事情才會忌憚他,當然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洪三爺最近好像也變了性子,不太喜歡欺負人了,上一次在中遠運輸公司的時候,那時候運輸公司的老總欠了柳然一筆錢,想要賴賬,結果正好被洪三爺碰到了,洪三爺當時大發雷霆,把中遠運輸公司的老總羅速配幾乎打了個半死,還給送牢裡去了,這件事情很多人傳的沸沸揚揚的,都以為洪三爺是害怕陳陽和柳然一樣,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,就是洪三爺主持公道而已。”
周刀聽到這話怒火上湧,他猛的站了起來,手裡的茶杯“啪哒”一下直接被他給捏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