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種如内力般虛無缥缈的東西。
而中醫的問聞望切是直接觀察人的精氣神體,體内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都可以觀察出來。
可讓陳陽有一些奇怪的是,翁師傅除了精神氣有些虛弱之外,其他地方倒也沒什麼特别不尋常的。
此時的翁師傅看着陳陽的問診手法後,也已經清楚,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确有些東西,當他看見陳陽臉上奇怪的表情後,心下立刻有些緊張:“怎麼?有什麼說法嗎?”
原本陳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可這一問,就讓陳陽的心中立刻有了一絲疑惑。
陳陽輕輕收回切脈的兩指,安慰道:“身體好的很啊,現在一般的年輕人都沒有您這樣的心脈,脈息非常平穩。”
“應該就是有些勞神,等會兒,我抓幾味藥吃上十天就可以恢複。”
翁師傅聽到這話,才松口氣:“我就說嘛,我這身體每天跑上跑下的,也不少鍛煉。”
說着,還看向了一旁的陳彥鼎:“你看,沒啥問題的,放心吧!”
翁師傅畢竟和陳彥鼎認識了這麼多年,自然是看得出來,這家夥現在十分擔心自己。
翁師傅說罷,就要去給幾人泡茶,南朱見到對方要離開,還以為翁師傅要跑,立刻起身想阻攔。
陳陽突然開口,咳嗽了一聲:“咳咳,怎麼了?”
南朱也明白了陳陽的意思,活動一下自己的肩膀後哭笑不得道:“沒什麼,剛才上山的路有點累,我舒展一下。”
幾人到了隔壁的房間後,陳彥鼎這才着急忙慌的詢問陳陽:“翁師傅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他好像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!”
陳陽透過房間窗戶朝外看去,見翁師傅正在用土竈燒水,身體的利索程度完全就不像是一個老人。
糾結了良久,陳陽都不願意說話。
賀風雲這事突然開口了:“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,那便我說吧,這個翁師傅恐怕......”
賀風雲說到一半,眼神也有些暗淡,他看向陳彥鼎,突然發現自己剛才準備好的言辭,好像有些說不出來。
“怎麼了?你倒是說啊!怎麼說一半兒?”陳彥鼎十分着急。
陳彥鼎現在的内心十分迫切的想知道,翁師傅到底是怎麼了。
可不管是陳陽和是賀風雲,好像都不太願意說出來。
“南朱戰神!”陳彥鼎的眼神最終隻能是落在南朱身上,兩人畢竟都是西南府的人。
南朱露出一臉的苦澀:“你别看着我呀,我不是醫生,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武者。”
南朱也不忍陳彥鼎如此狀态,隻能跟陳陽說道:“陳陽,既然你已經有了答案,就說出來,我對這個翁師傅倒也是挺感興趣的。”
陳陽見衆人的眼神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隻得是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:“如果我剛才沒有感覺錯的話,翁師傅留下的,不過是自己的精神力罷了。”
“而他本人,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了。”
此話一出,陳彥鼎一直緊緊握着的佛珠,直接被捏碎了。
“怎麼可能!隻是精神力?我怎麼沒有聽明白!”陳彥鼎的腦袋立刻變得混亂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