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!得到指令後的項候,義無反顧的撲向孫五良。
後者神色大驚,連忙将手裡的毒镖揮舞的滴水不漏,身體如遊蛇一般翻轉騰挪,躲避項候的攻擊。
可惜,實力相差太大,沒幾下就被項候拍中手腕,丢了毒鞭。
沒了毒鞭的孫五良,就像老虎失去了犬牙,很快就被項候一拳轟飛。
慘狀和宋老如出一轍,整個人都被項候轟飛了出去。
接着,項候沖上去補了一拳,直接将孫五良砸入地闆。
一腳過後,孫五良被項候直接踩死了。
頸脖碎裂,雙眼外翻,慘不忍睹!
堂堂地階武者,死的甚是憋屈。
慕廣德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,目赤欲裂,渾身顫抖。
卻又毫無辦法,隻是無比怨恨的看着項候,然後又敢怒不敢言的看了看諸葛洪二人。
他不明白,到底是哪裡出了狀況,導緻他們二人不出手相幫。
做完這一切,項候站定,又扭着頭看了看張揚,神情充滿詢問:繼續,還是停手?張揚再次點點頭。
轟!項候二話不說,又朝慕廣德沖去。
人還未到,凜冽的拳風就将慕廣德包裹在其中。
慕廣德是武者不假,可是他的修為甚至還不如孫五良二人,距離地階都尚有一段差距,又怎麼可能承受的住項候的拳頭?
“二老救我!”
慕廣德臉色煞白,吓得倉皇大叫,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,隻能開口向諸葛洪二人求救。
諸葛洪二人對望一眼,沒有任何猶豫,雙雙出手攔截項候。
砰砰砰!項候在瞬息間一連轟出三拳,都被二人合力接下,并且化解。
不過硬接了項候的拳頭,二人并不好受,隻感覺一陣氣皿翻湧,渾身的骨頭都好似散了架一般。
自從進入地階之後,二人就從未有過這種感覺,心裡均是狠狠一震:此人真的好強!
反觀項候,神情淡然,無喜無悲,哪怕二人聯手,也沒給他造成任何影響。
這一幕再次震撼了慕家族人,這個人到底和大小姐什麼關系,為什麼會這麼強?那兩人可是諸葛家的長老,身份和實力都足以震懾一方,聯手之下,居然沒對對方造成任何威脅。
有眼尖者發現,二人同時出手,居然還略占下風。
“既然你們那麼想死,我就成全你們!”
淡淡的吐出幾個字,項候沉着臉一步步逼近,張揚的話,對他來說就是命令,他要慕廣德死,任何人都阻攔不了。
諸葛家的人要阻攔,那就陪他一塊死吧!“且慢!”
諸葛洪臉色鐵青:“慕家的家事我本不該過問,但是諸葛家主有交代過我二人,無論如何都要保慕廣德一命。”
“諸位,不知可否給諸葛家一個面子?”
大叔公和二叔公有些動容。
諸葛家三個字分量的确太重,對方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,二人不好坐視不理。
“這位大師,還請手下留情!”大叔公抱拳對着項候喊道。
項候怔怔的停下腳步,扭頭看了一眼張揚。
隻要張揚沒發話,慕廣德還是一樣要死,他,隻是張揚的狗腿子,隻服從張揚的命令。
大叔公将這一切看在眼裡,轉身對張揚抱拳,語氣恭敬:“這位小兄弟,還請饒恕廣德一命。”
“要是我不呢?”張揚輕飄飄的問道。
“小子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諸葛虔怒道。
項候的确很強,可這小子算什麼東西?居然敢不給諸葛家面子?
張揚并沒有理會諸葛虔,而是将眼神望着慕傾城,“你說,要不要饒了他?”
慕傾城神色堅定的搖了搖頭,“我無法饒恕他!”
張揚會心一笑,臉上充滿欣喜之色。
這時候,隻要慕傾城開口饒慕廣德,張揚就會毫無猶豫帶着項候離開慕家。
從此之後,慕家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會插手。
慕傾城,也不可能和他再有半點瓜葛。
幸好,慕傾城還是聰明之人,懂得是非曲直,敢愛敢恨。
慕廣德這種人要是留着,日後後患無窮。
諸葛家的面子要是給了,日後就會得寸進尺。
“二位,你們是外人,按理說不應該插手慕家的事。”張揚開口了。
諸葛洪抱拳道:“小友,你不也是外人?”
“慕家的事你能管,諸葛家自然也能管。”
張揚笑了笑,“那好呀!不如我們雙方都罷手如何?慕家的事就交給慕家的家主來做決定了。”
“慕前程是一家之主,慕家的事該由他出面這才合情合理,你們說對嗎?”
諸葛洪眉頭一皺,“小友你在開玩笑嗎?慕前程的屍首就在這裡,難道他還能死而複生不成?”
慕家族人也全都差異的看着張揚,搞不懂他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來。
張揚抽出銀針,來到慕前程身邊,快速的在他身上的幾處大穴快速的紮下。
大叔公臉色變幻,連忙快速的上前抓住張揚的手臂喝道:“小子,前程已經去了,你幹嘛還要如此侮辱他?”
“趕緊住手,再不住手可别怪我跟你拼命!”二叔公也神情憤恨的喝道。
慕家的族人也均是一臉不善的看向張揚。
在他們看來,慕前程已經死了,張揚在他身上亂紮,就是對死者最大的不敬。
張揚攤攤手,有些悻悻的抽回手。
不過,剛剛那一瞬,他的針已經快速的紮完了,現在要等的,就是慕前程自行蘇醒。
約摸着過了半分鐘,慕前程的眼皮子動了動。
這一幕,有不少人看到,也包括大叔公在内。
“大叔公,你看......”
慕海帆瞪大眼睛指着慕前程的眼睛:“家主的眼睛動了。”
“姐,姐......你快來看,家主的眼睛動了!”
慕海帆的話音剛落。
一聲輕微的咳嗽傳來,慕前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