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卿撒嬌的抓着老太太的手臂,笑道:“好好好,奶奶說好看,那就是好看。”
“也不知道這個叫張揚的是個什麼樣的小夥子,居然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,就連你爺爺都對他推崇備至。”老太太嘀咕道。
周青卿俏臉一陣發紅,腦袋趴在老太太的肩膀,嘿嘿笑道:“奶奶,這不是咱們家好久沒來客人了嗎?所以得正式一點嘛!”
“才不是呢!我看你就是對人家上心了。”
“以前那麼多人追你,也沒見你給過誰好臉色,現在倒好,人還沒來呢!就在房間捯饬快半小時了......”
“真是女不不中留啊......”老太太一邊吃醋的說着,一邊走出了房間。
叮鈴鈴!一陣門鈴聲響起,剛出房門的老太太連忙去開門。
門打開,張揚手捧鮮花,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。
看見老太太,熱情的打着招呼:“奶奶,你好呀!”
“你是張揚吧?”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他,一個勁的直點頭,一米八幾大個,穿着得體,長得還帥,不得不說,自己的孫女眼光很毒,這個年輕人老太太第一眼就看上了。
“快進來,别站着!”老太太将張揚迎進屋。
周青卿打開房門,心裡小鹿亂撞,看見張揚居然露出了罕見的羞答答的表情。
“周青卿,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漂亮?”張揚倒是輕松自如,一見面就打趣的問道。
周青卿鬧了個大紅臉,一張臉仿佛紅透了的蘋果。
“貧嘴!”周青卿笑罵道。
這時一直在廚房裡忙活的周淮錦,聽見動靜也從裡面走了出來,手裡端着兩盤菜。
“張揚來了呀!快坐!”
“好!周神醫,今天不是你生日嗎?怎麼還親自下廚啊!”張揚上前接過他手裡的盤子,放在桌上。
“這老頭說今天你要來,非要露兩手。”老太太不滿的說道,“我看,他就是嫌棄我做的飯不好吃。”
周淮錦忍俊不禁,立刻溜須拍馬,張揚笑着搖搖頭,看來周神醫也是個妻管嚴。
張揚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周圍,發現今天周淮錦就僅僅請了他一個人。
正在這時候,門鈴又響了起來,周淮錦咦了一聲,“我今天沒請别人呀!”順手拉開了門。
門一打開,外面站着兩個人,看樣子是爺孫兩。
老頭子一臉富态,年齡和周淮錦相仿,精神飽滿,眼神銳利。
年輕人申請倨傲,頭擡得很高。
周淮錦一怔,脫口道:“蔣賢良,怎麼是你?”
原來老頭叫蔣賢良。
面對周淮錦的質問,蔣賢良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,二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。
一進門就扯着大嗓門喊道。
“我怎麼就不能來?嘿,這是我孫子蔣得标,剛剛從國外回來,你那孫女到現在都還沒嫁出去,我來給你送孫女婿來了,你也不歡迎歡迎!”
周淮錦一臉懵逼之色,惱怒道:“什麼孫女婿,我家孫女還沒到嫁不出去的地步,你們不請自來,臉皮還真厚啊!”
周青卿也一臉憤怒之色,什麼叫嫁不出去,堂堂白領麗人還愁嫁麼?“師兄,話不能這麼說嗎?雖然你孫女長得漂亮,不愁嫁不出去,但是你瞅瞅,青卿的年齡這麼大了,早就成剩女了,師弟我看不下去,所以就把我孫子從國外叫了回來,也好讓你早點抱上外孫不是?”
原來蔣賢良是周淮錦的同門師兄弟,早些年曾在同一明醫下拜師學藝,隻是他醫德極差,心術不正,太過貪财,所以早早就被逐出了師門。
對于這名師弟,周淮錦自然也是不待見的,甚至十分讨厭。
隻是此人雖然貪财,但是斂财手段很高明,學了些中醫皮毛就開館看病,大病不會看,小病倒是挺在行。
加上會經營,這幾年把醫官搞成了連鎖,開到外省去了。
剩女?
周青卿才多大,就被扣上了剩女的帽子,她簡直比吃了蒼蠅還惡心。
不過再怎麼說這老頭的年齡也擺在那裡,周青卿臉上雖然厭惡無比,但卻不好發作,隻得将怨氣撒在旁邊的張揚身上,狠狠擰了擰張揚的腰。
“嘶…”
腰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,張揚毫無防備,疼的龇牙。
蔣得标以前見過周青卿,自從那以後就對周青卿的美貌很是癡迷。
特别是周青卿那堪盈一握的細腰和一雙大長腿,簡直讓他垂涎三尺,夜不能寐。
多少個夜晚都在夢裡遇見她,每次想起來都渾身燥熱。
天天就這麼想呀想,現在美人在前,終于有了機會相見,自己的爺爺又親自替自己上門提親,蔣得标的心裡簡直不要太爽。
不過唯一有些礙眼的是,周青卿身邊站這個年輕男子,看起來和周青卿還有着幾分親昵,這讓蔣得标十分不舒服,望向張揚的眼神也充滿敵意,多了幾分陰霍之色。
“青卿呀!快過來,我介紹我孫子給你認識,以後你就是我蔣賢良的孫媳婦了。”
蔣賢良見周淮錦沒搭理他,頓時對周青卿招了招手,示意他站到自己身邊來。
周青卿眉頭皺的很高,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又沒答應,誰要做你的孫媳婦找誰去,我才不願意呢!”
“不願意?”蔣賢良一愣,張口說道:“你憑什麼不願意?我孫子一表人才,他可是國外名校的醫科研究生,正兒八經的海龜人才。”
“你要是嫁過來,那個什麼一院的主任也不用當了,就在家帶帶孩子,做做飯,相夫教子,我蔣家家産豐厚,保你衣食無憂,天天錦衣玉食。”
“你家有錢關我什麼事?”周青卿嗤之以鼻的回道。
“什麼?看樣子你還不願意?你看看你都多大了,難道你還想做嫁不出去的老娘們不成?”蔣賢良好話說盡,周青卿卻不領情,頓時來了火氣,話說的難聽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