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天幹巴巴的笑道:“我知道年爺不屑于幹這種事情,但是換個角度來看,年爺可以把他當成一宗交易。”
“生意人嘛!講的都是利益,隻要年爺能從這宗生意裡面獲取足夠的利益,何樂而不為呢?”
這樣一說,朱永年的心裡頓時好受了許多,“既然是生意,那價格方面......”
“年爺安心,價格絕對美麗,給我十個膽子,我也不敢怠慢年爺啊!您說是吧?”
楚南天的話讓朱永年生出一股飄飄然的感覺。
“說吧,楚兄要殺誰?我還真想知道,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冒犯你?”
楚南天笑呵呵的遞上一張照片,“此人是張家棄子,李家的上門女婿,身手不錯,有兩把刷子......”
“嘶......張揚?”
朱永年看着照片,倒吸了一口涼氣,照片上的青年眉清目秀,帥氣非凡,正是張揚。
“怎麼,年爺認識他?”楚南天微微一笑,嘴角上揚,“既是如此,那就好辦了,也省的我和你介紹......”
“砰!”
楚南天話還沒說完,朱永年就猛的站起,憤怒的拍了下桌子,酒水四濺,灑了一地。
“年爺,你這是?”看着朱永年那副幾乎想吃人的怒容,楚南天不明所以。
“楚南天,你還真的是馬臉不知驢臉長。”朱永年氣憤無比的點了點桌子上的照片,“你想殺他,你考慮過後果沒有?”
“後果?”楚南天一愣,“不就殺個人嗎?會有什麼後果?”
朱永年被楚南天這幅表情逗笑了,“無知者無畏啊!你知不知道他是誰?”
“張揚啊!”
“呵呵!”朱永年都替楚南天感到悲哀,自己要殺人,卻不知道對方的底細,也就隻能呵呵了。
也是,要是知道了張揚的底細,楚南天還敢動這個念頭?
“楚南天,你我相識一場,我奉勸你一句,張揚你動不得。”
“為什麼動不得?”楚南天老臉一沉,“他殺了劉西龍的人,而且我兒子和他不對付,這兩個理由随便哪一個,張揚都得死。”
“哼!好話說盡,聽與不聽你自己掂量着辦。”說完這句話,朱永年甩門而去。
剛走出包廂的門口,奎喜的電話就到了。
“什麼?張先生的妻子被人綁走了?”
聽到這個消息,朱永年渾身都炸毛了,“誰幹的?”
“現在可以基本肯定是楚南天的兒子幹的,人就在天悅酒店,我和龐秋正往哪裡趕。”
“瑪德,楚南天還真是找死啊!”朱永年怒道,“到了之後,把人全給我解決掉,不然這件事張先生要是追究下來,我們全都不好交代。”
挂了電話之後,朱永年狠狠一腳踹來了包廂的門。
楚南天還在位置上自斟自飲,納悶朱永年的态度,破門聲硬生生的将他吓的竄了起來。
“年爺,你這是?”
“楚南天!”朱永年目赤欲裂,“你兒子幹的好事......”
楚南天一驚,“我兒子怎麼了?他得罪年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