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要去瓯海,張揚原本打算回來之後再找夏正,可今晚發生這麼多事,張揚覺得有些事情的趁早打算。
對于張揚的半夜到訪,夏正感到奇怪。
“張先生,有什麼事打個電話吩咐一聲就行。”奇怪歸奇怪,夏正的态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,又是端茶又是遞煙。
張揚沒有客套,直入主題,把打壓冠天集團的計劃跟夏正說了一下。
跟他預想的一樣,夏正聽完後果然很有興趣。
夏家是甯海的首富,真正的豪門,但是主業并不在房地這塊,對于這塊肥的流油的區域,夏正早幾年前就伸了一隻手進去,也算小有成就。
隻是,萬事講究先來後到,商場也有商場的規矩,夏正雖然有扳倒冠天集團的能力,但他并沒有這麼做,甚至夏家的房地産,還屈居于馮墨白的巨業房産之下。
一來,這塊蛋糕很大,夏家缺少适當的理由打壓冠天集團。
二來,冠天集團和馮墨白的巨業房産向來都是穿一條褲子的,兩家合一,夏家想壓他們一頭,也要耗費無數的精力和财力。
所以,甯海的房産界就一直呈現出三足鼎立的勢頭。
說是三足鼎立,其實就是二打一,馮墨白和楚南天一起打壓夏家。
現在,這股平衡要打破了,馮墨白居然和楚南天鬧掰了,夏正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。
“張先生,不瞞您說,冠天集團遲早我會動一動他,隻是一直沒有合适的機會而已,現在你給了我這個好消息,我覺得,是時候敲一敲楚南天的警鐘了。”
“好讓他知道,誰才是甯海真正的主人!”夏正眼裡閃過一絲威嚴,上位者的氣勢瞬間展露無疑。
上官家現在被夏家和黎家聯手壓着,夏正的确有資格說這句話,說他是甯海的主人也不為過。
“夏家主,我要的不是可不僅僅是敲一敲楚南天的警鐘,更不是在商場上搶占冠天集團的份額。”
張揚悠閑的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香茗,唇齒留香,回甘無窮,不禁誇贊道:“好茶!”
夏正問道:“那張先生的意思......?”
“我要冠天集團淪為曆史,還要楚家在甯海消失,至于楚家的人,我要他們身無分文,流落街頭。”張揚放下茶杯,慢條斯理的說道。
“嘶!”
夏正吃驚了,“這麼狠?”
“楚家得罪張先生了?”夏正試探性的問道。
張揚點點頭,把今晚酒會上和火葬場發生的事情,和夏正提了一嘴。
砰的一聲!茶杯蹦的老高,夏正拍着桌面,怒不可遏的說道:“哼!楚家居然這麼不開眼,張先生,您放心,對于冠天集團的計劃,我全聽您的,您說咋辦就咋辦?”
“好!”張揚就喜歡夏正身上這股子爽快的勁頭,和他說話一點也不累。
二人聊了很久。
半小時後,張揚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夏家。
今晚他和夏正的談話要是傳出去,足以在甯海掀起翻天巨浪。
今晚之後,甯海的房地産界沒有三大巨頭,隻有兩大巨頭––馮家的巨業房産,和夏家的騰達置業。
同時,房産界的巨變也導緻了下遊産業鍊的微妙變化,建材市場依舊是利達建材的龍頭老大。
隻不過,另一個小公司會在以後的日子裡,以飛速的發展勢頭後來居上,那就是李嫣然的公司。
張揚今晚順道幫李嫣然談成了夏家的生意,有這個房産老大撐着,李嫣然的公司想不起飛都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