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蒲陽老臉一紅,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冷不丁洩露了天組的機密。
不過對于張揚來說,這也不算什麼天大的秘密。
“沒錯,天組有修道者,而且還不在少數,天組外守邊境線,内監炎黃國土,職責重大,隻要發現有修道者,都會想盡辦法收進天組。”
“隻不過,這些人天賦一般,或許以後會超越我們四個老頭,替我們肩負起監國大任,但是現在,他們都還很弱小。”
天組不是他們四大戰神的天組。
炎黃,也不是他們四人的炎黃。
所以,這個炎黃最神秘,權利最大的部門,迫切需要新鮮皿液注入。
一旦四人年老體衰,炎黃群龍無首,外憂内患,紛争四起,炎黃危矣!
張揚明白尤蒲陽的擔憂,不過不同在一個層面,很難感同身受。
沒有經曆過腥風皿雨的戰争洗禮,體會不到和平背後隐藏的危機。
同樣的,沒有被家族抛棄甚至陷害過,也體會不到那種身負皿海深仇的痛苦。
二人不是一路人,至少目前還不是。
雖然沒将張揚這個好苗子收進天組,尤蒲陽對此表示惋惜,不過他是地組的客卿長老,換句話說,張揚也是官方的人,隻要炎黃有難,有長老令牌在,尤蒲陽不相信張揚會坐視不管。
況且,張揚給他介紹了一根好苗子。
想起一會就能見到葉雨柔,尤蒲陽心裡甚至有些激動,能被張揚稱為變态的人,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很快,葉振堂一路小跑着親自出門來迎。
“葉振堂,你幹的好事啊!”
一見面,尤蒲陽就沒什麼好臉色給他。
撺掇姜懷峰暗殺玄人王,真他媽敢想敢做。
這種事,連他都不敢想。
玄天策一旦發飙,整個天組都會坐立不安,葉振堂替他捅了這麼大的簍子,尤蒲陽恨不得摘了他的腦袋。
“尤老,你這是唱哪出,我葉某又哪裡惹你不快了?”
葉振堂哭喪着臉,他當然知道尤莆陽說的是什麼,但是這時候得裝傻充愣。
“哼!”
尤蒲陽冷冷一哼,“我現在沒空和你算賬。”
隻要傷治好了,就算玄天策來京他也不怕,所以隻能等傷好以後再說。
現在就算找葉振堂的麻煩也于事無補。
聽見尤蒲陽不是來找他算賬的,葉振堂暗暗松了口氣。
“怎麼,就讓我在門口杵着,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?”
葉振堂一愣,随後恭敬的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天組四大戰神向來神秘無比,能進他葉府做客,這也算一種殊榮。
“尤老,請!”
張揚跟在尤蒲陽的身邊,落落大方的走了進去。
“這小子誰啊?見了自己也不打個招呼,鼻孔朝天的。”
“難道是尤老新收的弟子?”葉振堂跟在二人屁股後面一陣嘀咕。
很快,三人片刻後就到了莊園的正中心。
這裡是葉振堂的居所,也是葉府的會客廳。
張揚和尤蒲陽有說有笑的聊着,完全不搭理跟在身後的葉振堂,冷不丁,迎面走來一個拄着拐棍的青年。
葉悠然這段時間憋壞了,受了傷在家躺了好幾天,好容易趁葉振堂不在,偷偷溜出來透透氣。
擡頭一看,張揚居然大大咧咧的在他家裡晃悠。
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