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家雲水莊園。
張相仁今天起了一大早,被下人用輪椅推着在院子裡散步,為了養病,他在床上躺了快大半個月了。
今天,好不容易有了些好轉,就連忙下床來走走,不然人都快悶的發黴了。
院子逛了一圈之後,張相仁發現沒看見張子傑和張澤芳的身影,頓時有些奇怪。
“這兩兄妹也不知道一天天在忙什麼,連個人影都見不到。”
“阿幺,推我去外面走走。”
“好的,家主。”叫阿幺的傭人應了一聲,随後推着張相仁就朝外的院子走去。
一路上,路過的下人很客氣的躬身行禮。
門外正碰見張國範,張相仁咳嗽了一聲,引起了張國範的注意,連忙小跑着過來。
“爸,你不好好躺在床上養病,怎麼跑出來了?”
“阿幺,你是幹什麼吃的,不知道老爺子的身體不好嗎?出了事,你付得起責任嗎?”張國範冷冷的兇了阿幺一句。
“怎麼?我這個家主連下床的資格都沒有嗎?”張相仁的手用力的拍在輪椅的扶手上,不悅的說道。
張國範神色一僵,連忙說道:“爸,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出狀況嗎?醫生交代了,讓你少下床走動。”
“哼!”
張相仁重重的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都快悶死了還躺?再躺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。”
“子傑呢?澤芳呢?叫他們來見我。”
“爸,子傑和澤芳不在家,出門了。”張國範說道。
“出門了?”張相仁不滿的說道,“一大早也不來向我請安,居然跑出去玩了,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爺爺放在眼裡?”
“爸,他們不是跑出去玩了,張揚昨晚出了車禍,車毀人亡,子傑和澤芳一大早就給他送棺材去了。”張國範嘿嘿一笑,說道:“當然,送棺材是假,跑去羞辱楊鳳清才是真。”
“張揚死了?”張相仁驚訝的問道。
“是的!”張國範肯定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好好!死的好呀!這個畜生,野種,活在世上就是我張家的恥辱,早就該死了。”張相仁恨恨的說了句,随即臉色舒展,就像聽了個喜訊一樣。
“哼!張揚一死,楊鳳清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了,一個死了兒子老公的寡婦,看她還有什麼臉面苟活于世。”
張相仁的話音一落,張家的大門處就傳來一聲巨響。
二人吓了一跳,連忙朝大門處走去,查看情況。
隻見一輛卡車冒着黑煙直接撞開大門,沖了進來,停在了張相仁和張國範的面前。
車門打開,鳳凰和楊鳳清分别從駕駛室和副駕駛室走了下來。
接着,卡車的車廂也被打開,張揚從裡面跳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