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......張揚,怎麼辦?”鳳凰哆哆嗦嗦的小聲說話,看得出來,她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“你自己看吧!”張揚把銅鏡舉在她面前。
銅鏡裡,鳳凰依然美不可言,但身後,卻有個淡淡的黑影,幾乎都已經貼着她的後背。
“啊!”
鳳凰吓得臉色蒼白,尖叫出聲,騰的躍起,一下就竄到了張揚身上,抱着不撒手,整個臉都埋進了張揚的肩膀裡。
張揚好尴尬,事還沒忙完呢!身上挂了個人,咋搞?
無奈,張揚隻好一手抱着鳳凰,一手拿着銅鏡猛的朝那黑影壓迫而去。
房間裡,頓時響起一聲聲根本就不是人能發的出來的尖叫,緊接着,在銅鏡的逼迫下,黑影現形。
張揚用腳抵着銅鏡,三指連撥,三根紅繩如同三把鮮紅的匕首呼嘯飛出。
尖叫停止,再看地上,隻剩三根斷了的紅繩和一抹黑色的印子。
“這塊地磚已經染了邪氣,立馬換掉。”張揚指着地闆,吩咐道。
龐秋還沒緩過神來,木讷的點點頭。
倒是一直盯着張揚的朱永年,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,“好!我立馬叫人把他撬走!”
“記住,不要亂扔,雖然邪煞已除,但尚有遺留殘迹,普通人粘上也會患病的。”
張揚又說道。
朱永年又問:“那我怎麼處理這塊地磚?”
“你可以扔在寺廟附近,讓佛主和它剛!”
“好辦法!”朱永年一拍大腿。
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陣陣柔軟,張揚這才發現鳳凰還挂在身上,伸手拍了拍鳳凰。
“那啥?雖然我的肩膀很很寬闊,但你也不能一直靠。”
鳳凰滿臉绯紅的下來,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抖。
“沒什麼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張揚拍拍手準備走人。
“慢着!大師啊!您可是我的貴人,我這條命,是你救的,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,朱某人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朱永年上前熱情的握住張揚的手,誠懇的說道,接着,遞上來一張黑色的金邊卡片。
“這是我們甯海商會至尊黑金卡,有了它,在甯海商會所有的産業裡,都可以享受最好的服務,和最尊貴的待遇。”
“這樣啊!那我就收了。”張揚爽快收下,揮揮手,“走了,回見!”
“鳳凰,快送送張大師。”朱永年說道。
鳳凰扭扭捏捏的上前,和張揚一起出了會所的門。
她的氣還沒消,對張揚依然充滿敵意。
“雖然你救了我父親,但是,我兩依然有仇!”
張揚翻了翻白眼,“有仇你也打不過我。”
“你......”鳳凰氣的跺腳,卻有沒有任何辦法,“哪天,我的修為要是超過了你,你就完了,我會把你踩在腳下。”
張揚再次翻翻白眼,無所謂的說道。
“不就是打了你幾下嗎?至于嗎?”
“至于,非常至于!”鳳凰哼道。
出了清風樓,張揚又把車開到ABB車行。
看見張揚的車,金小欣張大了嘴,難以置信的朝着車轉了好幾圈,這上午才提的車,下午就被撞了。
這種事情不是沒有,但是極少,雖然撞得不算嚴重,但安全氣囊全部炸開,修起來得不少錢,而且這車從現在開始,就算是事故車了。
“能修嗎?”
跳下車,張揚問道。
“能修。”金小欣回答道。
“要多長時間?”
“這個得問問車間的師傅了,你稍等,我去幫你問。”金小欣将張揚帶進休息室,倒來一杯茶,之後去了車間。
五分鐘後,金小欣回來。
“張先生,您的愛車修好最少需要十天。”金小欣恭敬的說道,“因為保險那邊需要走些程序,之後才會打錢到我們車行。”
“還沒上牌保險就生效了呀?”張揚問道。
“是的。”金小欣耐心解釋道,“不過,可能需要你自己掏一部分錢,你的車修起來很貴。”
張揚點點頭,“來,帶我去看看另外的車,十天太長,我還需要台車代步。”
金小欣捂住了嘴,驚訝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還要買台新車?”
張揚再次點頭,“是!”
張揚的确還需要一台車,母親出院之後,肯定會有一系列的大動作,沒車代步可不行,所以張揚打算再買一台。
半小時後,張揚開着一台嶄新的保時捷––帕拉梅拉駛出車行。
買這車不為别的,因為楊鳳清之前的座駕就是帕拉梅拉。
看着帕拉梅拉性感的車尾漸行漸遠,金小欣一時半會都回不過神來。
車行的同事都漸漸的圍了上來,用羨慕的眼神望着金小欣。
“小欣,一天内賣出三台豪車,你簡直是破了我們車行的銷售記錄啊!”
“我看這位公子哥對你出手那麼闊綽,是不是看上你了?”
有同事打趣道,使得金小欣臉上紅撲撲的騰起兩朵紅雲。
“你們别亂說,張先生有妻子,早上有一台車是送給他妻子的,我親自去送的。”
“哦!那就太可惜了。”
沒有八卦,同事一哄而散。
甯海一院,張揚想接楊鳳清出院,卻遭到了周青卿的強勢阻撓。
按照她的醫療方案,楊鳳清還要在醫院裡觀察康複至少半個月以上。
不過,最終還是在張揚的一再堅持下敗下陣來。
簡單的收拾了一番,周青卿親自送楊鳳清上了車,又千叮萬囑了很多注意事項,最後才放張揚離去。
就在張揚的車剛駛出一院的大門不久,一輛嶄新的奔馳大G穩穩停在了一院的停車場。
李嫣然從車裡下來,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束鮮花,又提了一隻果籃。
望了一眼住院部的大樓,深吸了一口氣,走進了住院部。
沒錯,他是來堵張揚的,昨晚張揚沒回家,她有些擔心,電話又不接,隻能來醫院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