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小姐,這玩意看着美輪美奂,跟鑽石一樣漂亮,實際上危險的很,你沒有任何修為在身,當心它傷着你。”
滄新嶽很是吝啬的将靈髓揣入口袋。
葉雨柔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神,然後坐下嘟着嘴,“有那麼可怕嗎?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?”
“這石頭明明就和我十分親近,我一見它就覺得它和我有緣。”
滄新嶽緊緊捂着口袋,警惕心大起。
她擔心葉雨柔會上來搶。
這事她幹得出來。
張揚拿肩膀碰了碰滄新嶽,低聲道:“靈髓可能傷不到她,這家夥的修行天賦比你想象的要恐怖很多。”
滄新嶽不可置否的聳聳肩,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“這也是左羅門少主一直想要抓她回去的原因。”
張揚幽幽一歎,“懷璧其罪,也不知道這種天賦對她來說是好是壞。”
“要是一不留神被左羅門少門主逮回去,這輩子就隻有做爐鼎的命。”
滄新嶽無所謂的說道:“怕什麼,不是有你在嗎?”
“我?”張揚指了指自己的鼻尖。
“對啊!”滄新嶽笑道,“有你這種高手在身邊,隻要不收左羅門少門主親自出手,誰也帶不走她。”
張揚搖了搖頭,“我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護她,我隻是個暫時的保镖,而且我的工作時限已經到了。”
“隻要她離開甯海,我就管不着了。”
滄新嶽愣了一下,“這樣麼?那她豈不是沒人管?”
“瀚海娛樂雖然實力雄厚,但他們的安保力量,在左羅門徒面前就是一幫土雞瓦狗。”
張揚再次拿肩膀碰了碰他,眼神暧昧,擠眉弄眼的說道,“你不是叛出左羅門了嗎?大把時間可以揮霍,我看你對她挺有意思,加油哦!”
滄新嶽臉色一黑,“挺有意思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暗戀她!”張揚對他擠眉弄眼。
“你想多了,我隻是單純的想聽她的歌而已。”
滄新嶽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她的歌聲能壯大我的心神,讓我在修道之路上走的遠一些。”
“那你把她泡到手,天天聽她唱歌豈不是美哉?”
張揚看了一眼低頭吃麻辣燙的葉雨柔,繼續對滄新嶽擠眉弄眼。
不得不說,光論長相,這兩人真是金童玉女,天生一對。
哪知自己的一番苦心,滄新嶽根本不為所動。
他眼神犀利的盯着天花闆,一字一頓的說道,“堂堂七尺男兒,家仇未報,豈能被兒女私情所束縛?”
他的話,讓張揚大吃一驚。
“我聽說你在上京曾經屠人滿門,當時我就琢磨着你肯定和他們有皿海深仇,難道你的仇還沒報完?”
“沒有!”
滄新嶽緊緊攥着雙手,“我殺的都是替罪羊,真正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,而且,我現在沒辦法收拾他。”
“這樣啊!”
張揚了然的點點頭,“很強嗎?”
滄新嶽臉色凝重,“越四境的武者,我跟他交手不到一分鐘,差點死在他手上。”
張揚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越四境的武者?這種武者有多強他不知道,但是肯定超出了他的認知。
以他的修為,加上底牌,天階初期的武者能出其不意的瞬秒,但是遇上天階中期就得灰頭土臉的逃命。
至于天階後期,張揚估計,自己跑路的機會都不會有。
越四境的武者,應該能瞬秒了他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