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殘影?”楚展有些心虛的問道:“你是武者?”
隻有武者才有這種身手,楚展見識過武者出手,猛的一塌糊塗,普通人在他們面前跟紙糊的一樣。
張揚咧嘴一笑,“算是吧!”
武者?武者在他面前算什麼?就目前而言,也就天階武者對他有威脅。
“果然......”楚展的雙眼微微一眯,臉皮抖了幾抖,眼角止不住的直跳。
“你剛剛不是說要把我按在地闆上摩擦嗎?怎麼?現在慫了?”
張揚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展,這小子已經吓得打哆嗦了。
“武者算什麼?有錢能使鬼推磨,本少今天沒做好準備而已。”
張揚嗤之以鼻,冷笑一聲:“你沒做好準備,可是我已經準備好了!”
說着,張揚邁開腳步朝他走去,敢打李嫣然的主意,張揚豈會放過他。
“站住!你别過來!”楚展一邊後退,一邊叫嚷,伸手把他身邊的手下往前推去。
“上啊!你們給老子上啊!養你們幹什麼吃的......”
咬了咬牙,這些手下面目猙獰,一窩蜂的沖上前來,指望拿人海戰術填死張揚。
可惜,隻換來幾聲慘叫。
之後,他們就被三下兩下放倒,全部捂着腹部,蜷縮在地動彈不得。
楚展心髒狂跳不止,他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。
“張揚!我要你死......”
也不知是皿氣上湧,還是恐懼的支配,此時的楚展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,紅着雙眼朝張揚撲了過來。
張揚不禁愣了愣神,這家夥瘋了吧?不過很快,張揚就發現這家夥根本沒瘋,大概沖到張揚面前五米多的時候,楚展突然拐彎,斜地裡疾跑幾步,接着,上了一輛車!
沒錯,他以極快的速度打開車門,鑽進了一輛車。
解鎖,開門,啟動,動作快的簡直讓人目不暇接。
直到一聲引擎的咆哮傳來,張揚終于明白,上了這家夥的當。
原來,當一個人逃命的時候,那種被恐懼激發出來的潛能,真的超乎想象。
張揚張了半天嘴,最後隻說出一個字:“靠!”
“這......簡直比兔子還快啊!”馮墨白無語的搖搖頭,在他前面跟個天王老子似的,還想綁了他,對上張揚就慫成那樣!
李嫣然也感覺很不可思議,先前還叫嚣不可一世,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,現在跑的比誰都快。
事實上,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那種危險。
楚展雖然跑了,把車開的飛快,但直到現在,他的腿肚子還一直在抖,剛剛那一刹那,他感覺到了張揚的殺意。
他很确定,如果自己不跑,張揚很可能會殺了他,就算不殺他,也會把他搞的生不如死。
他不明白張揚哪裡來的勇氣,敢對他這個楚家二少動殺心。
“張揚,你等着,我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!”楚展的拳頭狠狠的錘在方向盤上。
張揚有那麼一瞬間的确想弄死楚展,一了百了,對于這種打自己老婆主意的人,他沒有理由放過他。
要是正兒八經的和張揚公開競争,他無話可說。
但是霸王硬上弓,張揚不殺他,枉為男人!
“馮總,利達哥,今晚的事情多謝你們二位了。”
張揚上前攀這馮墨白和容利達的肩膀,熱絡的說着感謝的話。
“張先生,您這可就見外了,說不知道我老馮向來一言九鼎,答應的事,那可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辦。”馮墨白微微一笑,眯着眼睛說道。
這老狐狸話裡有話,張揚笑呵呵的品着這句話的意思。
“放心馮總,你一言九鼎,我也是言出必行,你的事,包在我身上!”
張揚的話,相當于給馮墨白吃了一顆定心丸。
“你們,認識?”李嫣然突然好奇的問道。
“剛認識不久!”張揚打着哈哈說道。
李嫣然皺眉,這話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。
剛認識人家就拿着一堆項目,找你老婆簽約?說直白點,這等于送錢上門,有誰會剛認識就幹這種阿谀奉承的事情?馮墨白看出了李嫣然的疑惑:“李總,我和張先生一見如故,他幫過我的忙,所以......”
“我剛剛說的話依然有效,我們巨業房産的大門,永遠為你敞開,你明天直接來我公司找我,我們公司很多項目都和你公司對口,我等着你。”
李嫣然白了張揚一眼,還敢說剛認識?人家都說公司大門永遠給你老婆打開着呢!張揚尴尬的摸了摸鼻頭,摟着李嫣然的肩膀:“老婆,既然馮總這麼給我面子,你也就給他一個面子,踏踏實實把錢給掙了!”
“對對對!踏踏實實把錢給掙了,反正這錢你不掙,别人也會掙不是?”馮墨白腆着老臉,就差沒搖尾巴了。
是個人都看得出來,他在拍馬屁。
随後,他又看着容利達:“容總,你說是不是?”
容利達抓了抓頭發道:“當然,當然!這次甯海官方的熱門項目其實很多,馮總一個人也吃不下,倒不如給弟妹一個施展拳腳的機會,至于掙錢......”
“那都是順帶的,主要是朋友之間多多幫忙,分擔下工作上的壓力。”
容利達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李嫣然哪裡聽不出來,都是混商道的,無利不起早,分擔工作壓力,這種話也就隻能騙騙張揚這種商場小白而已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隻好卻之不恭了,馮總放心,我們公司除了規模比較小之外,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。”
李嫣然也不矯情,張揚是他老公,他的關系網,她能用!
用的理所當然!
馮墨白很滿意,連連點頭,就仿佛自己簽了幾張大單子一樣。
“對了,我想問問你們二位,楚家的冠天集團,實力是不是很雄厚?”
臨走前,張揚突然問道。
“怎麼說呢!”馮墨白沉吟了下,“甯海的房産界,冠天集團算是龍頭老大。”
“張先生,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馮墨白不解發問。
“做什麼?”張揚呵呵一笑,“當然是想毀了它!”
說張揚睚眦必報也好,說他氣量狹小也罷,龍有逆鱗,觸之必死。
李展嚴和李麗娜,敢對李嫣然做那種畜生不如的事,張揚都起了讓他們一輩子待在牢裡的想法,就更别說楚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