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得标猛的一跳三寸高,惱羞成怒的吼道:“放屁,你才不舉,你們全村都不舉。”
蔣得标也不是天生的不舉,看樣子虛的厲害,應該是後天虧損太多導緻的。
說白一些,就是酒色過度。
這種情況可大可小。
張揚覺得蔣得标應該屬于後者,還有救,隻不過一般的醫生束手無策。
蔣得标臉色沉悶,這是他最大的秘密,也是他最大的恥辱,國外的生活風氣前衛,私生活都比較開放,蔣得标又是個缺乏自制力的人,經常流連往返于各種紅燈區。
幾年下來,本就羸弱不堪的身體更是若不經風。
現在,這個秘密被張揚當中揭開,還是當着周青卿的面,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周青卿和周淮錦的表情倒是無比豐富,二人怪異的眼神紛紛落在蔣得标身上,這使得蔣得标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“胡鬧!蔣賢良,這些年我可沒得罪過你,你什麼意思?找個不舉的人來給我當孫女婿?這不是害我孫女守活寡嗎?你安的什麼心?”
周淮錦對着蔣賢良就是一頓臭罵,後者一臉茫然,他身為爺爺都不知道自己的孫子有不舉之症,這是真的?
他扭頭看了看蔣得标,後者打死都不承認,一個勁的搖頭,不過,要是沒有不舉的毛病,他幹嘛這麼激動?“爺爺,我沒病,我可以的,你趕緊讓青卿嫁給我吧!”
“哼!有沒有,把一下脈就知道了…”周淮錦對着蔣得标說道。
蔣得标把心一橫,說道:“把就把!”
他打死都不相信這玩意能通過脈象看出來。
周淮錦兩根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,過了一會,周淮錦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,表情也漸漸凝重。
“得标啊!我也算看着你長大的,小時候你可沒少在我面前哭鼻子,今天,你可别再哭鼻子了啊!”
蔣得标猛的将手抽回,恨恨地說道:“少在這吓唬人,我明明什麼毛病都沒有。”
蔣賢良卻不信,周淮錦是他師兄,論醫術甩他幾條街,他緊張的上前問道:“老周,我孫子該不是真的不舉吧?”
“沒那麼簡單!”周淮錦拍了拍手,說出五個字。
沒那麼簡單?這五個字可把蔣賢良吓了一大跳,連忙着急忙慌的抓起蔣得标的手腕,仔仔細細的把起脈來。
他是周淮錦的師弟,醫術雖然不及周淮錦,但把個脈象對他來說并非難事,手一搭上去,他臉色就變了。
繼而狠狠一巴掌呼在蔣得标的臉上。
“畜生......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?”
蔣得标臉上浮起五個手指印,委屈的說道:“爺爺,我真的沒病......”
“沒病?你的病大了去了......虧你還是學醫的?”蔣賢良怒氣沖沖的吼道。
周淮錦歎了一聲氣,“得标的病,依我看是很難治愈了,隻怪他太過于透支身體,要是我沒猜錯,他原本就有腎虛的毛病,又不懂得節制,這才導緻染上此症。”
張揚聳聳肩,說道:“沒錯,我看他面相焦黃,雙眼無神,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精氣神,就幾乎可以斷定他本是先生不足,在加上後天揮霍過度所緻。”
“沒有精鋼鑽,别攬瓷器活,這種消耗,就是個鐵人也有被掏空的一天,别說是你個本來就虛的人。”
“老周啊!幫我想想辦法啊!我就這麼一個孫子,你可是神醫啊!千萬不要堕了自己的名頭啊!”蔣賢良苦着臉跟周淮錦說道。
“哼!别說我,就算是華佗在世,扁鵲還魂,這病也好不了。”周淮錦甩甩手道。
蔣得标身子差點癱軟下來,為這件事,他在國外請教了不少專家,都表示無藥可救。
其實他這次來一是向周青卿提親,還有一個目的,就是想憑空捏造一個不舉的朋友,借此來向周淮錦打聽打聽這毛病還有沒有得救。
哪知不僅周青卿沒得到手,自己這檔子難以啟齒的毛病也被曝光在大庭廣衆之下,最最重要的是,連神醫周淮錦都對此束手無策。
“啪!”
一聲脆響,蔣得标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,雙眼淚水打轉,簡直悔不當初。
張揚笑容和煦的對周淮錦說道:“華佗和扁鵲畢竟是古人,他們的醫術也隻在傳說之中,雖然這毛病很嚴重,但要是我來治,不說多吧!”
張揚伸出五根手指,“五六種辦法我還是想的出來的!”
蔣賢良将信将疑的看着張揚,問道:“你能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