皺了下眉頭,女人開口道:“秦望祖,是你什麼人?”
對于此,秦天并未立刻回答,而是詢問道:“如果晚輩沒猜錯,您是朱珠的母親,胡瑤吧?”
五個人之中,隻有一個女人,那就是朱珠的母親,這一點,秦天還是可以确定的。
“對。”
“秦望祖,是晚輩的爺爺。”
旋即,話鋒一轉,秦天開口道:“不過,請二位前輩相信我,我沒有惡意。”
“後生可畏啊......”
仔細的盯着秦天,中年人嘟囔了一句,當先起身道:“瑤妹,不要為難他了,此地不宜久留,走吧。”
“嘶!”
言語間,中年人欲要起身,可是,有面色痛苦的倒吸了口涼氣,坐回了椅子上。
一把扶住他,秦天皺眉道:“前輩,怎麼了?”
“不礙事......”
随意的揮了揮手,中年人說道:“活着已是萬幸,一點小傷而已,無須在意。”
扶着他站起身,胡瑤沖秦天說道:“大皇爺,帝建甯。”
這一說,秦天立刻拱手道:“晚輩見過大皇爺......”
“呵......”
咧嘴一笑,帝建甯揮手道:“還什麼大皇爺啊,行将就木罷了......”
言語間,秦天才注意到,二人的身體,其實都十分的虛弱,連走路,似乎都有一些費勁。
其實,對于此,秦天不該意外,他們本是階下囚,兇神世家又怎會優待他們?
正如帝建甯之言,活着已是萬幸,其他似乎無關緊要。
三人回到車上,秦天也沒浪費時間,直奔龍隐據點。
雖說三人皆是有千言萬語,可是,如今不是叙舊的時候。
上車之後,秦天讓二人抓緊時間休息一下,恢複一些體力。
曆經過無數生死的人,不論是定力還是心性,皆是遠超常人。
如今重獲新生,二人看起來,并不顯得萬分激動,或許對于他們來說,生死早已看淡。
回到分舵,秦天先安頓二人做了個全面的檢查,除了身體虛弱,以及一些内傷之外,并沒有什麼大問題。
隻不過,吃過飯之後,二人還是很虛弱,考慮到二人的狀況,秦天打算明早再返回京都。
可是,一看他這麼說,二人又立刻精神了不少,提出可以早一點回去。
既然他們這麼說,秦天也沒什麼意見。
再說了,闊别這麼多年,對于他們的心情,秦天也不是不可以理解。
于是,讓二人簡單的休息了一下,秦天親自駕駛着戰機,直奔京都而去。
恢複了一些氣力之後,帝建甯主動開口,問了一些關于帝亨,以及帝家的事情。
可是,對于這些事情,秦天沒有說的太詳細,特别是關于帝亨,隻是說等回到京都,他就知道了,先讓他們休息。
之所以不說,秦天是怕他承受不住打擊,讓他們多休息一下,總歸是沒錯。
而胡瑤,則是問了一些關于朱珠,以及龍隐的事情,對于這些事,秦天并沒有什麼好隐瞞。
而且,還當着胡瑤的面,給朱珠打去了電話。
“又幹嘛?”
似乎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,電話一接通,朱珠語氣不善的問了一句。
“哎呦,南尊好大的脾氣啊。”
不過對于她的态度,秦天也不意外,調侃道:“怎麼了?我這個龍鞭,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不敢不敢,您是龍鞭,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南尊,哪敢得罪您秦龍鞭啊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馬上去京都等着。”
“啊?你又發什麼瘋啊?你不是在藥王谷嗎?”
一看朱珠如此态度,胡瑤顯得很緊張,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