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他夏家這麼做,将我東海的顔面,置于何地?”
“如果我們就這麼答應了,豈不也是贻笑大方?”
本來,對于辮子王,聯姻夏家一事,王锏已是多有不滿。
現如今,竟然直接擅自做主,定下了婚期?
這豈不是胡鬧?
任憑大家都知道,辮子王心裡的算盤。
可是,如今這麼做,終究是不能讓人接受。
婚約既定,聯姻已經是必然,又何必如此的着急?
況且,大家都知道,對于這一門婚事,王多魚本就不是心甘情願的接受。
其他的不說,顔面什麼都無所謂,最起碼,給王多魚一些緩沖的時間吧?
“就是啊!”
不過,一看王锏這麼說,王多魚急忙點頭道:“才三天的時間,顯然是看不起人嘛。”
“這就是在給我下馬威呢,還沒過門呢,就這樣對我,”
“等我過門了,還不知道怎麼欺負我呢。”
言語間,王多魚擺出了一副委屈巴巴,小女子的模樣。
一看這架勢,衆人一陣愕然。
我的大小姐,您可收了神通吧。
憑您這翻江倒海的能耐,别人能欺負您?
您不把夏家鬧得雞飛狗跳,那就是燒高香了。
“呵!”
輕笑一聲,辮子王也懶得廢話,看向了王冕,詢問道:“侯爺,你來決定吧。”
“如果你也覺得不合适,那麼,這婚事幹脆推了算了。”
“咱東海,也不怕他夏家,既然要顧全顔面,幹脆不要聯姻了。”
“直接開戰吧,左肩王既然如此硬氣,不如親率大軍,去挑了黑龍城?”
冷笑着,辮子王靠在沙發上,一臉的不以為然。
啪!
猛地拍案而起,王锏怒聲道:“老王,你不要太過分!”
“這裡畢竟是東海,不是他夏家!”
“你如此助長他人氣焰,吃裡扒外,東海的臉,都被你丢光了!”
脾氣火爆的王锏,自然看不得辮子王這一副小人嘴臉。
一而再再而三,助長夏家氣焰,王锏難免怒火中燒。
吃裡扒外?
“放肆!”
然而,此話一出,辮子王随之大怒,冷聲道:“王锏,你一個小娃娃,有什麼資格,在老夫面前指手畫腳?”
“老夫當年為東海征戰的時候,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尿尿和泥巴呢!”
“老夫這麼做,不也是為東海的未來考慮嗎?”
“現如今,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老夫為東海,嘔心瀝皿數十年,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老夫?”
許久的忍耐,一朝爆發。
情緒激動之下,辮子王險些将心底的想法說出來。
處心積慮,要将王多魚送出島。
說白了,正是因為辮子王心中的不服氣,以及,日益蓬勃的野心!
正如辮子王之言,他乃是東海的元勳級人物。
為東海征戰四方的時候,不論是王冕,還是王锏,都還不知道在哪裡呢。
可是,現如今,二人後來居上。
一個與其平起平坐,一個坐上了金衣侯,辮子王的心中,自當是十分不服氣。
在辮子王看來,金衣侯的位置,乃至是這東海島主的位置,都該是他的!
隻不過,這一種大逆不道的話,老奸巨猾的辮子王,當然不會說出來。
可是,大緻的意思,其實也就是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