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先生不必客氣......”
對于此,帝兆天笑了笑,攔下秦麒之後,才說道:“實不相瞞,當年做那些,并不隻是為了你,更多是因為她......”
說着,帝兆天轉頭,看向了遠處,藍芝的墳墓。
“芝兒?”
然而這一下,秦麒皺起了眉頭,一臉狐疑的盯着帝兆天。
“呵......”
笑了笑,帝兆天又急忙解釋道:“秦先生不要誤會,我和藍芝早年相識,算是一種故交。”
“而當年,在他來秦家之前,我們也的确有過一紙婚約,不過,藍芝對于我,并沒有太大的好感,這件事,最終也不了了之。”
這一番解釋,言簡意駭,看的出來,帝兆天是真怕秦麒誤會。
緊接着,帝兆天又說道:“當年我之所以來這裡,隻是為了送故友最後一程。”
“隻不過,秦先生的表現,讓我很意外,動了恻隐之心,又察覺到秦先生天賦不錯,也就有了切磋之意。”
“然而,當時情況特殊,故不能坦誠相見,還望秦先生不要見怪。”
對于這番話,秦麒有些誠惶誠恐,拱手道:“小王爺言重了,當年一事,對于我來說......”
眉頭微皺的盯着二人,秦天的目光,逐漸的複雜,又逐漸的奇怪了起來。
很顯然,秦天知道帝兆天沒有說實話,似乎是在打啞謎,而秦天的心中,也有一個問題想問。
不過,這問題不适合在這裡問,因此,也就沒有打擾二人。
聊了幾句之後,二人似乎也就沒什麼可說了,因為,認真一點來說,他們并不熟。
而且,秦麒也知道,帝兆天來這裡,除了向他解釋這些之外,主要是來找秦天。
于是乎,秦麒并未耽誤太多時間,閑聊幾句,随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。
而秦天也帶着帝兆天,來到了議事廳。
事到如今,不用秦天主動開口,帝兆天主動解釋了關于皿族的事情。
首先,關于皿族的實驗,帝兆天也知道,而且,也确實一直在暗中協助皿族。
對于此,秦天的問題很簡單,為什麼?
“唉......”
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帝兆天說道:“很簡單,因為怨靈一族,虎視眈眈。”
“縱然龍戰之巅有陣法存在,可是,誰都可以想到,陣法終究不是長久之計。”
“封印怨靈一族,三百年也好,五百年也罷,可是總有一天,怨靈一族會沖破封印,這一點,無須懷疑!”
“既然是這樣,我們就必須想辦法,準備一個萬全之策,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“而皿族的研究,似乎真的可以創造出一種,對怨靈一族有着毀滅性打擊的力量。”
“我知道風險很大,可是,如果一旦成功,那麼,意義也将十分重大。”
“因此,我覺得可以冒險一試......”
“隻不過,誰也沒有料到,蘇酥會擁有這一種皿脈。”
“我在得知這件事之後,也第一時間聯系你,可是聯系不上,等我趕到皿族的時候,似乎一切都太遲了。”
“我也嘗試着勸阻奧迪斯,可是,他的态度你也看到了,他幾乎是瘋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