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呂良的行為,秦天多少有些理解。
因為,如今的秦天,也是為人父的人了。
回想一下,從蘇酥懷孕至今,秦天的心裡,每天都是心心念念。
恨不得,每天都陪在蘇酥的身邊,小秦藍出生之後,秦天更是寸步不離。
也許不是同一路人,可是,從父親的角度出發。
也許,那一種挂念,以及皿脈的聯系,都是一樣的吧?
蘇酥十月懷胎,秦天還多有陪伴。
可是,蔣甜甜呢?
肚裡的孩子,是呂良的孩子。
而呂良,是衆人口中的惡魔,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。
十月懷胎,堅持生下這個孩子,對于蔣甜甜而言,是一種莫大的勇氣。
如此,身為父親的呂良,豈能真的不管不顧?
也許做不了太多,最起碼,他也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孩子吧?
正如秦天之言,呂良這一次回去的目的,就是這麼簡單,僅此而已!
也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,當初的秦天,才會肯定的認為,呂良一定會出現。
果不其然!
秦天的一番話,讓追風與秦川沉默了一會兒,暗自考慮一下,似乎也能理解。
良久,追風無奈道:“這麼說,倒是苦了蔣甜甜了。”
“一個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女孩,十月懷胎,遭受了不少的磨難。”
“當晚,蔣紹跟我聊了一會兒,說這幾個月以來,蔣甜甜的精神狀态,有些不太好。”
“時而哭,時而笑,多少有幾分瘋癫,經過醫師診斷,說是有一些焦慮過度。”
“也許,是怕有人傷害孩子,也是在期望呂良會出現。”
“正因為這樣,當時的蔣紹,才會那麼擔心,他害怕蔣甜甜真的做傻事。”
“之前,還有些不理解蔣紹,現在天哥這麼一說,其實他的行為,也不是那麼難理解。”
言語間,追風的神色,似乎是有些唏噓。
搖頭一笑,秦天道:“虎毒不食子,僅此而已。”
“呂良的善良,也許隻是對蔣陽,對蔣甜甜而已。”
“也許未來的某一天,他照樣濫殺無辜,因此,呂良不能輕易放過。”
“對!”
這一說,追風立刻點頭,開口道:“第二天,天色将明,蔣紹送我離開。”
當晚,其實追風并非孤身一人。
事關重大,一開始,追風是決定一個人去。
可是,之後考慮了一下之後,又臨時安排了幾個暗組的兄弟過去。
幸好是有了這樣的安排,否則,呂良當真就跟丢了。
當晚,追風是被留下來了,不過,暗組的兄弟,暗中追了上去。
按照暗組的兄弟,離開五湖省之後,呂良一路北上。
并未耽誤時間,追風立即追上去。
畢竟,呂良是秦天追蹤兇神殿的關鍵人物,絕對不能讓他再跑了。
一路北上之時,追風忍不住猜測,兇神殿的老巢,會不會就在北方?
如果是這樣,會不會與秦家,有什麼關聯?
隻不過,正當追風胡亂猜測的時候。
呂良并未在北方逗留,兜了一圈之後,突然去了京師。
這一下,給追風搞懵了,被人牽着鼻子走了?
先是來北方,突然又轉方向?
執掌暗組的追風,對于這一類的事情,再熟悉不過了。
說白了,呂良去北方,也許并不是因為,兇神殿的老巢在北方。
之所以這麼做,是為了掩人耳目,或者說,是為了甩開一些人的追蹤。
比如說追風。
其次,還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,呂良順路在打探,關于秦家,以及秦天的消息。
對于這一點,追風還來不及去調查,京都的暗組成員,傳來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