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有如此的念頭,還是因為帝建甯二人身體内的毒素。
當再一次為二人解毒之後,秦天猛然發現,他似乎,一直在被藍羽牽着鼻子走。
而且,既然帝建甯二人身體内有毒素,那麼,其他人必定也會有。
如此一來,秦天要考慮的就不是秦望祖一人,孤身深進,也許有機會,能将秦望祖救出來。
可是,其他人怎麼辦?
這一種古怪的劇毒,秦天也沒有把握,一定可以研制出解藥。
俗話說的好,解鈴還須系鈴人,這一切,還是要算到藍羽的頭上才行。
一路無話,三人也并沒有耽誤時間,徑直回到了秦城,計劃有變,他必須要提前做一些部署才行。
戰機極速而來,秦天站在窗前,眉頭微皺的看着遠處的山頭。
山頭上,一陣陣氣勁湧動,一棵棵大樹轟然倒塌,仔細看,山林之中,有兩道身影來回閃爍。
擡手指了指,秦天開口道:“在那邊把我放下吧。”
點點頭,朱珠沒說什麼,立刻調轉方向,老龍頭看了一眼,開口道:“秦彪這家夥,從某個角度來說,其實也不算壞人。”
“有幾分你爺爺當年的影子,心狠手辣,做事雷厲風行。”
“可是,對于人心險惡的江湖來說,不擇手段,也并沒有什麼過錯,”
轉頭笑了笑,秦天開口道:“我知道,其實,從一個家族的角度來說,秦彪比我更适合做家主。”
“對!”
對于此,老龍頭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,之後才說道:“你,太過于仁慈。”
“仁慈本身并不是壞事,可是,太過于仁慈就容易壞事。”
“掌舵者,必須要心狠手辣,特别是一家之主,為了家族,可以不惜一切!”
“比如秦望祖,對于天下來說,他是十惡不赦,也是罪大惡極,可是,秦望祖無愧于秦家。”
沉默着點了點頭,秦天沒說什麼,戰機逐漸降低,遠處的秦彪與王離二人,察覺到了之後,立刻停手了。
縱身一躍,秦天于百米高之處跳了下來,飄然落在二人身邊。
“哥,怎麼樣?”
“搞定了。”
點點頭,秦天将玉佩丢了過去。
接過來看了看,秦彪嘟囔道:“卧槽,真行啊,這幾乎一模一樣啊。”
“不過,哥,這玩意,能騙得了藍羽嗎?”
“藍羽那家夥,可是謹慎的很,而且,生性多疑。”
對于此,秦天也不敢肯定,開口道:“不好說,不過,這玩意就是以防萬一,能不能派上用場還不一定。”
“行了,先不說這個。”
旋即,秦天一揮手,話鋒一轉問道:“你們剛才切磋的時候,施展的是兇神秘法吧?”
愣了下,秦彪點頭道:“算是吧,不過是因為切磋,沒有太張揚。”
笑着搖了搖頭,秦天道:“這不對,兇神秘法,本就是一種在危急關頭,激活潛力的一種功法。”
“如果你們如此顧慮,那麼,如何能發揮出兇神秘法的真正威力?”
“與其這樣,不如幹脆不用,既然想修煉兇神秘法,那麼,就不要去顧慮兇神秘法帶來的弊端。”
兇神秘法,施展過後,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傷。
施展時間越久,對于身體的損傷也就越大,恢複起來也就更麻煩。
因此,秦彪二人剛才的切磋,可能連兇神秘法五成的威力都沒有施展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