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鲲鵬感到全身開始麻痹,經脈如同被劇毒的螞蟻瘋狂撕咬,劇烈的疼痛好像撕裂一般。
“不好,中毒了!”
蕭鲲鵬一聲驚呼,臉色狂變。
這怎麼可能?在自己家裡怎麼會中毒?
“嗖!”
蕭永淼一看毒藥起了作用,他的手掌一伸,如同閃電一般,一下就從父親手中把家主令牌搶在手中。
“啊......你!”
蕭鲲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兒子蕭永淼。
蕭永淼搶走家主令牌,那就說明,這毒是親生兒子蕭永淼下的。
親生兒子向親爹下毒呀!
這一瞬間,蕭鲲鵬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一片鐵青。
“淼兒,你想做家主,隻要你說一聲,家主令牌給你就是,你何必下毒,我可是你的親爹呀?”
蕭鲲鵬怒極反笑,氣得全身都在顫抖,腦袋上的頭發根根豎起,怒發沖冠。
這個老家夥做夢都不會想到,自己親生的兒子為了得到家主的令牌,竟然直接給他下毒。
這真是造孽。
蕭永淼快速地後退了兩步,雙眼陰森森地盯着蕭鲲鵬,防止他親爹向他出手。
“我說一聲你就會把令牌給我?你騙鬼呀?你心目中未來的家主是我大哥蕭永江,不是我蕭永淼。”
蕭永淼一邊說話,再次後退了一步。
蕭鲲鵬本來想拼命地提起最後一點殘存功力,殺了這個不孝之子,但是,蕭永淼極其狡猾,反應極快,連續後退了好幾次。
這距離已經超過了攻擊範圍,就算蕭鲲鵬想殺了蕭永淼,也辦不到了。
“噗嗤!”
蕭鲲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他感覺到生命開始流逝,黑色的皿水從七竅流了出來,腥臭難聞。
這真是報應呀,想不到自己縱橫一生,竟然會死在自己親生兒子的手中。
蕭永淼雙眼死死地盯着父親蕭鲲鵬道:“其實我并不想當家主,這個家主令牌是我替二哥搶的,這個家主就讓二哥來當吧。”
“嗖!”
蕭永淼說完,一揚手就把令牌扔給了蕭永山。
蕭永山一看三弟把令牌扔給了他,這讓他一愣。
這怎麼可能?
三弟把到手的令牌怎麼會扔給我?難道他真的不想做家主?
蕭永山當然也想當這個家主,他下意識地接過了令牌。
蕭鲲鵬一看蕭永淼把家主令牌扔給了二兒子蕭永山,這個老家夥也是一愣。
這是怎麼回事?
蕭永淼為了得到家主令牌,不惜違背人倫,向蕭鲲鵬下毒,現在竟然主動把家主令牌扔給他二哥,說他不想做家主了,難道是神經病犯了?
“三弟,你真的不想做家主?要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嗎?”
蕭永山激動萬分地握着家主令牌,盯着蕭永淼。
蕭永淼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惡毒,陰森森地盯着蕭永山道:“二哥,你的手麻了嗎?”
蕭永淼這樣一問,蕭鲲鵬立刻大聲吼道:“快扔掉令牌,令牌上有毒。”
但是,已經晚了。
蕭永山感到雙手微微發麻,連忙低頭一看,頓時吓得發出一聲尖叫。
蕭永山這雙手瞬間變得色彩斑斓,極其豔麗,如同彩色的斑馬一般,極其地詭異。
“啊......你竟然在令牌上下毒?”
蕭永山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,一聲怒吼,就撲向蕭永淼。
但是,蕭永淼早就退到了安全距離。
實際上,蕭永淼比蕭永山狡猾一萬倍。
蕭永淼比毒蛇還毒,狠毒到了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