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”
牧攸海愣了,意識到自己的失言,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:“您無需多問,我們隻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今晚人若是兩位小主人出事了,我想整個江北都會為之陪葬。”
林婉芸愣了下,她更弄不清楚,到底是什麼人,能有這麼大的能量?
讓整個江北陪葬?
開玩笑呢?
牧攸海道:“我知道,在您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,可是這些疑問,我都不能告訴您,這一切的一切,隻有他,才能告訴您。”
“您也别為難我。”
林婉芸一臉歉意:“抱歉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隻是......”
牧攸海道:“您不用對我們解釋什麼,您亦是我們心中的主母。”
主母?
林婉芸愣了,她更不知道怎麼說了,畢竟現在的她,已經是淩天的妻子了。
牧攸海起身:“主母,既然兩位小主人沒什麼事,我們也就安心了,不過在離開之前,我要告訴主母一件事情。”
林婉芸納悶:“什麼事情?”
牧攸海道:“主母,雖然今晚我們為兩位小主人解毒了,不過兩位小主人看來,男孩子尚且沒有其他危險,不過這女孩子,卻是尚有重毒。”
“雖然清虛丹,能解天下混毒,可是這毒卻是解不開。”
“若是可以,您可以尋找龍須草為她服用,千年難尋,可是百年應有。”
龍須草?
林婉芸愣了下:“可是用龍須草兌水服用?”
“正是!”
“那敢問用量多少?”
“每日一次,兌水三克,直接服用!”
“什麼?”林婉芸愣了,這不是和淩天說的一模一樣麼,可是艾雙成怎麼說,三克服用,林念的身子,會承受不了?
牧攸海道:“主母,雖然龍須草的藥效霸道,不過對林念小主人來說,卻是可以接受的,因為她自小身有重毒,導緻她的體質,本就要強一點。”
“三克,是她能接受的最好藥效。”
林婉芸咬着紅唇:“多謝牧先生。”
這一刻,在她的内心,更是狠狠抽搐了一下,自己,又誤會了淩天?
甚至——
自己讓他滾?
林婉芸的心,疼到不能呼吸。
牧攸海輕聲道:“主母,時間不早了,我也需要離開了,您隻要等到兩位小主人身上不曾有黑汗流出,再為兩個孩子清理身子就好。”
“多謝!”
林婉芸衷心道謝,牧攸海這才轉身,不過在來到魯石身邊的時候,他停下了身子,目光看向了魯石。
恩?
魯石賠笑:“先生,您還有什麼指教?”
“呵。”
牧攸海挑眉:“朋友,你,不是一個簡單人!”
“啊?”
魯石咧嘴,尴尬一笑:“前輩,您言重了,我隻是一個小老百姓。”
牧攸海神秘一笑,不曾多言,轉身離開。
火鍋店外!
衆人亦是上車,唯獨牧攸海來到外面,神情緊張的看了看四周,随即他對車隊擺手,他獨自走到了前面夜幕中。
小巷中!
淩天靠牆,獨自抽煙。
同時。
牧攸海來到了這裡,在看見淩天的時候,他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淩天面前:“牧攸海,參見谷主!”
“牧叔,你快起來。”淩天滅了香煙,上前攙扶,他雖霸道,但,也更近人情,當初在醫仙谷參加考核的時候,牧攸海可謂是為他付出了很多。
可以說,若是沒有牧攸海,就沒有今日的鬼谷醫仙,更不會有布衣如來!
“谷主,您剛剛怎麼沒有......”牧攸海起身有些納悶,他話沒說完,淩天搖頭:“牧叔,我知道您的疑惑,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對婉芸說出我的身份。”
“是因為淩家?”牧攸海問道。
“有他們的一點點關系。”淩天擺手:“如今在江北,甚至整個龍國,勢力都變得錯綜複雜了起來,龍國力量強大。”
“可,亦是被群狼環視。”
“我作為境外龍殿殿主,我不能在衆人面前,展現太多,否則将來,隻能為婉芸和孩子們,帶來無盡的威脅。”
牧攸海欲言又止,他豈能不知道,在世界上,多少人都盯着龍神殿主?
又有多少人盯着鬼谷醫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