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。
在秦黛君眼中更有一抹凝神:“根據青懸門的記載,青懸門内有一劍,可裂星辰。”
“劍名,青懸!”
“乃是當初青懸門主,在創立青懸門的時候所煉制出來的長劍,後來在青懸門遇到災難的時候,門主戰死,青懸雙分。”
“再有強者出手,将青懸斷劍,打造成為了兩大長劍。”
“一者青絲,一者奔雷!”
“更有傳言,青懸重聚,醫道臣服,曾經有不少先輩都想将兩劍融合,可是結果都是慘死。”
“唯獨面前擎天獸主,能以自身之力,讓兩劍出現融合趨勢。”
秦黛君的話語,都帶着一抹顫抖。
墨潮不屑:“不過是子虛烏有的傳言而已,煉器師可不是朝夕之間,就能打造神劍的,就算這個家夥資質滔天,想赤手融劍。”
“癡人做夢!”
墨潮冷哼:“不過是他身上的龍力,在做怪而已。”
秦不珩倒是不曾放在心中:“說到底不過就是兩劍融合而已,終究是劍。”
“本帝此時所注視之物,唯有白玉箫!”
秦不珩雙眸滿是期待,得到白玉箫,就等于是得到了兩塊令牌,在以天神殿的底蘊,乃至秦家的幫助,無定門,聖刀門,又算什麼?
輕哼落。
殺意更狂。
秦不珩低吼:“天神殿弟子聽令,不惜一切代價,得到白玉箫。”
帝尊令下。
諸強沖上。
墨潮更是緊随而上:“飛星門弟子聽令,全力協助天神殿強者,得到白玉箫,但凡是有阻攔者,殺無赦。“
雙帝令下。
衆人更如打了雞皿一般亢奮,刹那沖了上去,手中長刀揮舞的更是厲害,似是要将前方所有,徹底粉碎。
管老見狀,更是怒吼:“玉娥,全力阻止他們。”
“不管我們付出多大代價,都不能讓他們打攪到公子。”
“隻要青懸劍出。”
“我青懸門的榮光,必定會映射在整個大陸。”
管老話語落下,更是不顧自身的傷勢,一下沖出。
玄天機雖是玄門之人,可是這一刻,他的命運,已是跟淩天徹底綁定在一起,隻要淩天強大,那麼玄門也就随之強大了起來。
玄門強大。
才能有立足的資本,否則怎麼說壯大玄門?
心定刹那。
管玉娥更是一握手中竹杖,一瞬沖出,嬌軀入戰圈,更展三分淩厲,手中竹杖,在此時更化奪命利刃,那悠長風鈴之聲。
更如死亡喪鐘一般。
不斷敲響。
随着風鈴聲起,現場強者更是不斷隕落,尤其是這一刻管玉娥在玄天機的幫助下,出手角度更有刁鑽,竟是以一人之力。
将所有聯盟。
一阻在外,距離淩天三米。
最後三米。
聯軍之衆,竟是一時難破,秦不珩看着前方一幕,心中更有波瀾,甚至下意識對秦黛君道:“丫頭,看準機會出手,不惜一切,都要将雙劍得到。”
“就算天下真的有青懸劍。”
“那麼青懸劍主,也隻能是你!”
“除開你之外,其他任何人想要染指青懸劍,都要有付出生命的覺悟。”
秦不珩的話,陰森更濃,秦黛君面色為難,她雖是秦家人,可,卻以知性高冷立足安定州,在她心中最為厭恨的,亦是那種假仁假義。
此刻若是出手,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。
秦不珩察覺遲疑,低吼道:“黛君,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強者一說,所有的曆史,都是成功者書寫的,一旦讓懸壺者得到青懸劍,我們将面臨什麼?”
“死!”
“你知道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