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章善冷笑一聲:“牧言,你似乎很驚訝?”
“呸。”
牧言呸了一聲:“窩囊廢,你還傻愣着幹啥?還不快給我護法,本王要修複傷體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章善卻是仰天大笑了起來:“牧言,你可真是有臉說,方才你面對主人不敵,竟然想到了裝死?”
“而且在羅春神王和山韶神王,對主人出手的時候,你居然像是一個死狗一般,逃離了出來?”
“現在你還有臉來指使本尊?”
章善之言,牧言震怒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麼,面色一變:“主人?”
“什麼主人?”
牧言怒斥:“小子,你在說什麼?”
“難道你這窩囊廢,已經背叛了天狼門?”
背叛?
章善搖頭:“好一個背叛,本尊倒是想問問,天狼門有将我當做天狼門一員麼?”
“你牧言怕是忘記了五年前,你對我做了什麼吧?”
“辱我愛妻!”
“殺我獨子!”
“天狼門礙于你父親牧典神皇的面子,居然選擇對你包庇,而且還将本座下放到天狼城做城主?”
“這五年來,你可知道本尊是怎麼過的麼?”
“我從來都不曾忘記你刻在本尊心中的屈辱。”
“不殺你,本尊寝食難安!”
章善言語之間,單鋒劍一瞬矗立山洞之内,森寒劍氣,刹那逸散開去,牧言心中狠狠一顫:“你别亂來。”
“我可告訴你,我父親是天狼門神皇強者。”
“你若是動了我,你也要死。”
牧言雖然性命無憂,可他早已被淩天打的沒有任何力氣了,别說神尊了,就算是帝尊都能将其斬殺。
死關當前。
章善眯眼:“牧言,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真像是一個狗啊,不,甚至狗都不如。”
牧言忍着怒:“章善,當年的事情,隻是一個誤會,那個時候本王修為大漲,心情不錯,多喝了兩杯酒,這才釀成大錯。”
“你放過我,隻要你放過我,我能答應你,今後你能擁有天狼門的頂尖修煉資源。”
牧言之語。
并無不妥,作為神皇之子,牧言說的話,有很大程度就代表了神皇态度,但章善這個時候聞言,卻是大笑了起來:“牧言啊牧言,你真的以為本尊還能相信天狼門不是?”
“還有你,當真覺得,殺妻喪子之痛,是你那所謂的修煉資源就能彌補的。”
“本尊現在隻想要你的命。”
“主人給了我這個機會,如果我再将你放走,我如何面對我死去的妻兒?”
主人?
牧言搖頭:“你跟着九龍傳人,你遲早都要死。”
章善狂笑:“那又如何?隻要能将你斬殺,對本尊來說,就已經足夠了。”
“本尊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要你死!”
話語落下一瞬,章善不在多言,一下舉起了面前長劍,朝着牧言斬下,看着那凝實彙聚而下的劍芒,牧言心中一驚。
死亡氣息,一瞬蔓延開來,森寒之氣,直接覆蓋了牧言全身,瞳孔狠狠狂顫了起來:“不!”
一聲驚呼。
牧言就想逃走,可惜現在的他,隻不過是廢物一個,章善手中長劍狠狠劈開了牧言腦門。
噗嗤!
就在腦門被劈開刹那,鮮皿直接迸射開來,章善可不打算放過他,手中攻勢都不曾停下,一劍一劍的劈砍下去。
似是在宣洩心中怒火一般,也不知道發洩了多久,唯有面前牧言被砍的稀碎,章善撲通一聲癱坐在地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心緒!
久久不能平靜,甚至都忽視了眼角落下的淚水,大仇得報,章善隻覺得前所未有的空靈之感,湧入心頭,随着心頭包袱放下。
章善周身劍意流淌,一陣霸道的渾厚的天地之地,湧入了章善全身。
“這是......”
章善心中一驚:“我要突破了?”
章善來不及多想,直接沖出了山洞,神尊進入神王必有神王劫,現在橫斷山脈之内,都是強者,若是他大張旗鼓的在這面對神王劫。
到時候将吸引無數強者圍觀。
甚至會将這消息傳到天狼門,一旦如此,章善所面臨的局面,亦是必死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