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玄陰聞言身子一顫,正要反抗,許長安又是一巴掌落下,直接将玄陰打倒在地。
噗嗤。
玄陰口中亦是噴出一大口鮮皿,殷紅鮮皿此刻顯得格外刺眼,唯有一雙眼眸透着清冷,許長安不屑輕哼:“玄英若不是看在你對本座尚有用的份上。”
“現在,我就一巴掌劈死你。”
玄陰神皇聞言更是陰測測的笑了起來:“許長安啊許長安,你現在如此模樣,不過是讓我感覺到不屑。”
“小人模樣。”
“不過如此。”
玄陰之言,許長安倒是不生氣,隻是陰沉一笑:“玄陰,我今日來不是和你鬥氣的,也不是和你叙舊的,本座隻是想告訴你。”
“你可知道,淩天現在正朝着我萬琴閣而來。”
恩?
玄陰聞言刹那,神色不由輕輕一變,尤其是這個時候,玄陰心中更泛起了一層凝神:“你在說什麼?”
“哈哈哈。”
許長安見狀,陡然大笑了起來:“玄陰啊玄陰看來在你心中,那九龍孽障的分量,已遠超了竹君啊。”
竹君!
玄陰不由緊握了雙拳,瞪着面前許長安:“許長安現在局面之下,你若對少主不尊,則是你自己在找死。”
“是麼?”
許長安聳肩:“玄陰啊玄陰,你不會不知道,如今的萬琴閣,早已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吧?雖然當初蘇青衣是萬琴之主。”
“可惜的是,曆史輪回,如今的蘇青衣,早已是化作曆史塵埃!”
“淩天此行前來,注定了是有來無回。”
“更别說紫霄神帝,無相神帝是否會有動靜呢?”
玄陰未曾言語,隻是心中擔憂再起:“少主,你可千萬不要以身犯險啊,為了玄陰犯險,着實是不可啊。”
玄陰不語。
長安不屑:“玄陰啊玄陰,現在局面之下,不管你想如何,你都已是難逃一死了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走的太過孤單。”
“我會讓淩天死在你前面。”
玄陰雙拳緊握,掙紮無路,面對許長安的壓制,她甚至想要自殘都做不到,更别說是抵擋許長安了,唯有忍着怒火,心中暗道:“少主,你可不可糊塗啊。”
“如今您剛凝聚神聖修為,以五龍作為底蘊。”
“您就算是面對神帝,你也能有一戰之力。”
“可如果您一旦亂來,可就前功盡棄了。”
玄陰越是不語,許長安心中怒火更起:“玄陰,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說話,本聖就那你沒有任何辦法了?”
“你别忘記了,竹君尚在本聖手中啊。”
竹君!
玄陰聞言怒火難掩:“禽獸,你到底想做什麼?難道你不知道,竹君也是你的孩子?”
孩子?
許長安凝眉:“閉嘴!”
“誰知道她到底是誰的種?”
“當初不過就是碰了你那麼幾下而已,你就有了?”
玄陰憤怒轉身:“許長安,你個畜生!”
“罵吧!”
許長安并不在意:“你越是生氣,本聖就越是開心,我就是要折磨你。”
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,當初你霸刀門上下,本就是傲天神帝的死忠,你父親更是看中了本聖的天資。”
“才讓你故意靠近本聖,不過就是想讓你在萬琴閣内成長起來,将來為了淩天鋪路不是?”
“真是可笑至極啊!”
“也因為你,讓本聖三年生不如死,你帶給本聖的傷害,豈是三言兩語,就能說清的?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你,現在整個萬琴閣内,哪裡有天元琴聖那雜碎的話語權?”
“不過......”
許長安眯眼:“不過也沒關系,在本聖的操作下,天元琴聖那雜碎依然是早早慘死了。”
“現在萬琴閣内,依然是本聖的天下!”
“不過這千年來,被那雜碎騎在頭頂的滋味,真是不好受啊。”
許長安言語到此,更是仰天狂笑,玄陰看着已有魔怔的許長安,終究是一言不發,說到底,在數百年前,她到底是對面前的許長安。
許以終身!
誰能想到,局面發展到今日地步?
已選之路,已無更改可能,玄陰輕輕搖頭:“許長安,不管你如何恨我,希望你别将怒火發洩到竹君身上,她到底是無辜的。”
“畢竟在她體内,流淌着屬于你的鮮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