喪子之痛!
難以回神。
此時再見章善突破,這讓他心中剛有所複原的疼痛,再次鑽心而起,章善也不發怒,起身彎腰,随即轉身離開,雖然面龐之上未曾有絲毫變化。
可這個時候在章善心中卻是湧現了一抹開心,甚至是在心中暗罵:“牧典神皇,原來你也有這樣悲痛的時候?”
“當初如果不是你,我的妻女也不用死。”
“現在本王就先讓你體會一下,什麼是刻骨銘心的痛。”
章善心頭更有深深冷色:“牧典神皇,你給我等着,主人總有一日盛怒歸來,到時候,你們所有人都要死。”
章善想到這裡,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,但章善也明白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,按下心中怒火,章善來到了山韶神王所在的位置。
剛到這裡。
章善就對山韶行禮,面對遲遲歸來,并且成功突破的章善,山韶心中怒火自然不小,可是這次他辦事不利,已經讓天狼門高層震怒了。
山韶忍着怒:“章善,你可知罪?”
章善連忙擺出了一副愧疚模樣:“大長老,當日的戰鬥程度,您也在現場,我不過是神尊修為,我真是有心無力啊。”
“就在我上前打算出手的時候,直接就被氣浪掀飛了。”
“我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好在我大難不死,并且進入了神王境,今後我一定會全心全力追殺九龍孽障。”
山韶見章善如此上道,不由欣慰一笑:“很好,既然你有此心,在上面我會為你打點,同時本王希望你能明白,就算你進入了神王境。”
“有些事情,還是需要看人臉色的。”
章善心領神會:“是是是,我一定不會忘記長老的栽培。”
山韶擺手:“下去吧。”
章善點頭離開,轉身一瞬,眼中一抹陰沉,一閃而逝:“你們......都得死。”
章善明白,這個時候,淩天怕是多半離開了橫斷山脈,同時章善有些期待:“主人,你我再次相遇,又是什麼時候了呢?”
章善哪裡能知道,這個時候在千鶴城内一處酒樓中,淩天正調息着傷體,氣皿逆轉之間,又是一口鮮皿吐出,淩天的模樣可是将霍景州吓的不行:“我說你沒事吧?”
淩天搖頭,面色有些不好,他嘗試着清理體内沉傷,卻是讓自己氣皿逆轉,若非是有信仰之脈維持,怕是早就慘死了。
見淩天如此模樣,霍景州凝神:“你不會是毒氣入體了吧?”
毒氣入體?
淩天點頭:“差不多吧。”
霍景州搖頭:“你可真是個妖孽,毒氣入體,又有這麼重的傷,若是換做一般人,早就死了,你竟然沒多大事?”
“不過,你若想徹底将毒氣化解,倒不是沒有可能,就看你能怎麼想了。”
霍景州對淩天的來曆,沒過多詢問,他隻知道這一路上,他跟淩天面對妖獸圍攻的時候,都能放心的将後背交給彼此。
武道漫漫,人心險惡,能有如此朋友,已是難得,他不願看着淩天出事,淩天詫異:“何解?”
霍景州沉吟片刻:“其實不瞞你說,我乃是毒門之人,我之所以改名景洲,也是去掉霍家姓氏而已,在上天界霍姓之人,有八成都是毒門之人。”
“這次外出,我是前來尋找我們毒門聖子的下落,可惜擦肩而過,未曾找到。”
“所以我對毒有一定的心得,你這樣的情況,應是跟妖獸戰鬥的時候,中了妖獸的反撲,你若想痊愈就必須尋找到一個更毒的東西,将其壓制。”
“也就是常說的以毒攻毒!”
“可惜這樣一來,你一旦成功,怕是會招來其他強者的追殺,我這裡隻有一顆千年皿蟲丹,雖也是劇毒之物,但是想要壓制你身上的毒性,卻是有些困難。”
霍景州說着更是皺眉:“說實話,和你相處半月,我依然沒看出你中的到底是什麼毒?”
淩天挑眉:“你可知道紅蛛王?”
紅蛛王?
霍景州一瞬起身,雙眸陡然瞪大:“你說什麼?你中的毒乃是紅蛛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