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州尴尬撓頭,随即眼眸一眯:“那也好辦,就算我們被他撞到了,你我都是神尊修為,到時候我們就說,咱們是玉虛宗下,燕離歌的弟子!”
燕離歌?
淩天有些好奇:“都為同門,難道不會被發現麼?”
“發現個毛。”霍景州撇嘴:“燕離歌我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個弟子,雖然燕離歌是神皇強者,但是在玉虛宗的地位很低。”
“他年輕的時候,是個江湖騙子,專門給女子看面相,看婦科病,之前江湖賜名,婦手神棍。”
“在他還是神王的時候,去摸了天神殿神皇強者的屁股,被直接碾壓着打,差點沒将他打死了。”
“在他逃亡的時候,又不小心成為了神皇強者,并且天道留名,就稀裡糊塗的進入了玉虛宗,給安排在了雜事坊。”
“這家夥還不思進取,酗酒、賭博、勾欄問柳、無一不做,名聲壞透了,也沒人願意成為他的弟子,他就開始在外面自己收徒弟,到現在怕是沒有幾萬也有一萬了。”
霍景州的話,直接就讓淩天徹底懵了,心中暗道:“這蹋馬不就是神棍麼?”
“可是......”
淩天心中對這個燕離歌又有一點好奇,能以這樣的人品,在天道榜上留名,想來也是大能之人啊,如果說燕離歌真的一無是處。
玉虛宗門作為和天神殿齊名的宗門。
豈能善罷甘休?
怕是早就将他給趕走了,還能讓他在這繼續嚣張不是?
霍景州卻是不忘叮囑淩天:“你别忘記了,現在開始,咱們最好改個名字,現在開始,我的名字就是景洲,你也給自己安排個名字吧?”
淩天詫異:“為何?”
霍景州白了他一眼:“你可别白癡了,咱們就算是身份暴露了,也是假名字,他們到哪裡來找咱們?雖然這半個月,我看你在山脈裡面,吃了不少靈藥。”
“不過,你身上的傷,情況依然不容樂觀。”
“遇事,你可是要小心一點。”
霍景州這雞賊的模樣,讓淩天想到剛才,在他口中的燕離歌,這不就是燕離歌的雛形麼?
霍景州道:“而且,我這身份令牌本就是景洲之名,你又沒有身份令牌,倒是追查起來很是麻煩,我看實在不行,你現在開始就叫許天吧。”
許天?
淩天苦笑:“也成。”
兩人在千鶴城内,找了個地方随意吃了點東西,霍景州再付了兩塊中品靈石後,兩人也算是有了一個勉強的落腳點。
回到屋子,淩天這才有時間,開始調息,并且這段時間在橫斷山脈之内,疲于奔命,也讓他格外麻煩,雖然是有服用不少靈藥。
正如霍景州所言,對他的幫助其實不大,畢竟這次是燃燒了毒源,紅蛛王的毒素,更是擴散蔓延了全身,這讓淩天顯得格外痛苦。
甚至可以說,對淩天來說,已是到了奔命之時,尤其是現在身處在天神殿掌控的範圍之内,淩天現在最為迫切需要的,就是——
實力!
若是沒有實力,想在亂世之間站穩腳跟,無疑是癡人說夢一般,然而淩天不知道的是,這個時候遠在天狼門,消失半月的章善。
終于出現在了天狼門之下,随着章善出現一瞬,登時一道鋪天蓋地的威壓,逸散而來,籠罩了章善全身,不等章善回神,一聲質問落下:“章善!”
“你還敢回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