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雅之言。
哪裡像是外人所傳的負心漢?
甚至有那麼一點儒道大能的感覺,完全就想不到曾經的許長安竟然對飛花修羅做出了如此肮髒之事?
看着前方許長安,玄陰雖有準備,可還是心起波瀾,良久之後,玄陰搖頭: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依舊和當初一樣風光。”
“呵。”
許長安負手:“玄陰,你資質不弱,如果你現在能迷途知返,跟我回去萬琴閣,你必有一番作為。”
儒雅之言。
玄陰狂笑:“哈哈哈!”
“可笑!”
“真是太過可笑。”
玄陰怒斥:“許長安,如此不要臉面的話語,你竟能說出口?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?”
“當初你一而再的欺騙我。”
“如不是你,我豈能走到今日一步?”
“現在你竟有臉,在我面前如此大言不慚?”
玄陰輕哼:“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。”
許長安并不氣惱:“玄陰,你又何必如何堅持呢?屬于傲天神帝的時代,已經過去了,傲天惡賊,縱有千年排布,又能如何?”
“如今武道強盛,他,隻是罪人而已。”
罪人?
玄陰笑了:“你又錯了,你我之間,可不僅是因為傲天存在,而是你當初虧欠我的,我都要親手拿回來,别忘記了,我霸刀門上下千口!”
“都是因為你,才遭受慘死!”
“如果不是你,我霸刀門又豈能有如此劫難?”
往事如潮,再湧眼前,玄陰豈能不怒?
僅是片刻,玄陰二話不說,提刀快攻而上,刀鋒直逼面前許長安而去,面對玄陰怒火,許長安不動如山,此刻在許長安臉上更起一層冷芒:“既然你好壞不分,那就不能怪我無情了。”
低吼刹那!
長琴大動,随着琴弦撥動刹那,在那長琴之上,一下就爆出了一陣彌天巨能,磅礴音波,席卷開來,玄陰靈魂大顫,可就算如此。
那又能如何?
已有赴死之心,何懼靈魂崩塌?
玄陰之舉,一邊長鳴神聖眯眼,鎖定了面前荀斐:“叛逆,現在我倒是想看看,誰能救你?”
輕哼之時。
長鳴下令:“所有人聽令,給我蕩平玄陰城。”
“是。”
衆人領命刹那,陡然沖出,面對前方如潮強者,福伯眼中更有凝重,他豈能不知,現在局面已到最為關鍵的地步。
退,為死!
戰,亦死!
進退均死,何不放手一搏?
福伯雙眸之内再起冷芒:“該死,别以為你們是神聖,就能為所欲為!”
低吼一瞬。
福伯沖上,聯手荀斐,竟是勉強抵擋下了面前長鳴攻勢。
此處混戰。
山外亦聞喊殺聲,竹君這個時候越發着急:“不行,我必須回去。”
不僅是竹君,還有那剛剛醒轉的彤叙,亦有着急:“我不能眼睜睜的讓師尊獨自受難。”
這個時候彤叙何不擔憂?
雖然很早之前,荀斐就在言語之間,有過提點彤叙在她身上,尚有不少秘密,現在雖然是知道了那個所謂的秘密,但是彤叙心中唯有着急:“師尊,你怎麼能如此狠心?”
“你怎麼能将彤叙一人丢下?”
兩人面上的急切之色,淩天眯眼,重情如他,豈能眼睜睜的看着玄陰赴死,緊握雙拳之時,淩天轉身,雖不曾言語,楚寒衣已知淩天決策。
不由神色一變:“少主,您想做什麼?”
淩天看了一眼楚寒衣:“前輩,我......”
楚寒衣輕語:“少主,不管如何,你絕對不能亂來。”
淩天搖頭:“前輩,如果我沒知道玄陰的身份,也許我現在會選擇一走了之,可現在,我既已知曉,我就絕不能選擇無視。”
“此行!”
“哪怕是死!”
“我亦無悔。”
一聲無悔,決心更盛,楚寒衣見淩天如此,更明白自己不能阻攔淩天,同時在楚寒衣心中,卻是多了一絲欣慰。
傲天之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