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龍要說的不是花,也不是貴不貴,而是我每天都想見你,每天都想送你花,每天都想送你一份浪漫與幸福。
話很簡單,甚至有點土味情話的意思,可紀秋水卻再也繃不住了,一把抱住陳天龍,眼淚再次止不住地流。
對于陳天龍這樣的鋼鐵直男,這般土味情話,絕對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甜的一句話了。
台下再次掌聲雷動。
二人緊緊地相擁着,這一刻,他們終于算是修成了正果。
接下來,伴郎團與伴娘團上台緻辭。
等到紀秋水扔捧花的時候,十分巧妙地扔到了邪月的手中。
狼牙立馬清了清嗓子,老臉一紅。
邪月忍不住瞪了狼牙一眼,似乎在說,我搶到捧花,和你有什麼關系。
狼牙隻是咧開大嘴在那兒笑,也不知在笑個什麼勁兒。
待得伴郎團和伴娘團下台後,婚慶公司開始給陳家人、紀家人、劉家人拍全家福。
各種流程直進行到了十二點十八分,吉時吉分,宴席正式開始。
按照流程,陳天龍和紀秋水是要一起去挨桌敬酒的,但陳天龍讓紀秋水先去換衣服,他則大踏步來到了董保健所在的桌旁坐下。
此刻所有桌上都已坐滿了人,唯獨董保健這邊,隻有三人,那就是董保健、慕容羅盤、寶老。
如果真的打起來,場間雖然來了很多武林豪傑,但真正有資格與董保健過招的,或者說真正能與董保健一戰的,也唯有慕容羅盤和寶老二人了。
陳天龍來到桌旁坐下,周圍衆人紛紛和陳天龍打招呼。
陳天龍一一笑着回禮,然後才看向董保健,道:“婚禮流程已經結束了,閣下到底想做什麼,可以說說了嗎?”
“不想做什麼。”
董保健身着燕尾服,臉上滿是紳士般的笑容:“我随了十萬元的禮金,難道還不能喝一頓喜酒嗎?”
“喝喜酒可以。”
陳天龍道:“你得先告訴我,蘇酥母子現在在什麼地方。”
董保健淡淡一笑,并未說話。
陳天龍眉頭緊皺,正要發火,這時,陳慶之快步走了過來。
他看了董保健一眼,然後在陳天龍耳邊道:“剛收到消息,蘇酥母子被送到了陳家大院,母子二人安然無恙。”
“呼。”
陳天龍松了口氣。
他最怕的就是董保健挾持蘇酥母子,威脅他将八大殘圖交出來,令他投鼠忌器。
蘇酥母子二人平安就好。
陳天龍看向董保健,道:“為什麼?”
董保健自然知道陳天龍想要問什麼,他摩挲着茶杯,臉上露出一抹傲氣。
“如果我需要挾持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和小孩子,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,那麼這樣東西我甯願不要。”
“陳天龍,我帶着你兒子是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但如果你認為我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方式令你投鼠忌器,那你就太小瞧我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