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彪可沒有忘記,他這次過來的目的,主是要在丁漁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。
畢竟周桉桉再漂亮,也隻是班花級。
丁漁,卻是三大校花之一,級别不一樣。
丁漁無論氣質還是外貌,都比周桉桉好得多。
“陳天龍!”
兩杯白酒下肚,胡大彪氣勢更盛。
他拍桌而起,冷笑道:“你剛才不是吹牛,要讓我少賺上千萬嗎!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?你應該明白,招惹我的下場是什麼!”
陳天龍摩挲着手中的玻璃杯,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,像是沒聽到胡大彪在說什麼。
周桉桉譏笑道:“老公,你和那廢物計較什麼?他要有那能耐,還來和咱們這些小人物聚會?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周圍一陣附和,一陣譏笑。
“哼!”
胡大彪冷哼一聲,端着酒杯,大踏步來到了陳天龍身前。
他将右腳遞了出來,冷笑道:“你剛才威脅我,我很生氣。現在給你個向我道歉的機會,要麼,跪下舔幹淨我的皮鞋,讓大家看看你這副衰樣,要麼,我把你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!”
此言一出,許寅再也忍不了了。
就算陳天龍現在變得再厲害,他們畢竟都是金銀鐵三角。
許寅冷聲道:“胡大彪,你有些過分了!再胡鬧,你信不信我讓保安把你趕出去?”
“趕我?”
兩杯酒下肚,胡大彪怎麼可能将許寅放在眼裡?
“别以為你老子開個酒店就了不起!”
胡大彪眼睛一瞪,道:“再敢多說廢話,老子抽你信不信!給我滾開!”
許寅沉聲道:“我要是不滾呢?”
“不滾?”
胡大彪眼中逐漸湧現出狠辣之色。
“那......老子就幫你滾!”
話音剛落,胡大彪已一腳踹向了許寅的肚子。
胡大彪是個經常幹架的主兒,這一腳很利落,足以将許寅踹出三四米遠。
許寅也吓了一跳,沒想到胡大彪居然真敢在他的酒店動他!
隻是許寅從沒打過架,此刻雙腳像是紮了根似的,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躲閃。
“砰!”
就在這時,斜刺裡忽然踹出一隻腳來,正踹在了胡大彪的小腿上。
胡大彪這踹向許寅的一腳,立馬偏了向,站立不穩,一個踉跄險些摔到在地。
許寅眼中立馬流露出一抹驚訝,扭頭看去,陳天龍已站到了他的身旁。
“謝了兄弟。”
陳天龍微微一笑,對于許寅願意幫他扛事兒很是感動。
八年前的好兄弟,盡管過了八年,感情依舊沒變。
既然如此,那就更不能讓好兄弟失望了。
“他媽的!”
險些摔到在地的胡大彪站穩之後,隻覺丢臉無比,立馬沖着陳天龍怒罵道: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
說着,他再次沖了上來。
隻是這次還不等他出腳,陳天龍的右腳已經閃電般踹了出去!
“砰!”
伴随着一聲悶哼,胡大彪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。
地上鋪着毯子,所以落地後胡大彪又滾了幾圈,才終于停下。
看到這一幕,衆人心頭一驚。
胡大彪看起來起碼得二百多斤,陳天龍這一腳不僅快,竟然還有這麼強的力道?
“老公,老公你沒事吧!”
周桉桉見狀大驚,連忙跑出來将胡大彪扶了起來,然後沖着陳天龍尖聲罵道:
“陳天龍,你腦子有病是不是?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,你也配打我老公?”
有娘生沒娘養?
聽到這話,陳天龍眼中掠過一抹濃濃的殺意!
八年前那場皿案,是陳天龍心頭最大的痛,也是他最大的逆鱗!
别說現在的周桉桉,就是八年前他還愛周桉桉的時候,周桉桉敢這樣說,陳天龍也會立馬給她一巴掌!
隻是就在這時,房門被推開了。
兩個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沖了進來!
所有人的目光都立馬投到了他們身上。
“爸?”
看到其中那個留着光頭的精悍男人,胡大彪立馬一愣。
他也顧不得喝罵陳天龍了,拍了拍屁股站起身子,來到精悍男人身前,道:“爸,你怎麼來了?”
“啪!”
胡大彪話音剛落,精悍男人胡勇已經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!
“逆子,給我跪下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