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。
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一切都是枉然。
蝼蟻終究是蝼蟻,撼動不了大象的!
眼看着死神已經降臨。
蕭戰等人都絕望的閉上雙眼了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。
嗖呼!
一道極光射來。
打在這圈烈焰上,将烈焰瞬間擊爆成無數火花,落在地上,灼燒着大地。
而後,便見刺史大人與蕭戰兩撥人馬中間,懸浮着一柄寶劍,劍身光芒大盛,吞吐如龍,攜帶着開天辟地之威,劍光将化神們釋放出的神念,給沖中切斷,原本無法動彈的蕭戰等人,瞬間輕松自如,想怎麼動都可以怎麼動了。
“誰救了我們?”
樂樂、魯奎、沈浪,率先扭頭望向後方。
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一輛由八匹長着翅膀的白龍駒所拉的豪華馬車,咕噜咕噜駛來。
馬車兩側,是兩排的金甲侍衛。
馬車簾子被掀開一半。
透過這一半掀開的簾子,能清晰的看到,馬車裡面坐着一個穿着蟒袍,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。
一股強大的炁場,從馬車内的中年男人身上釋放出來,相隔千米,都能令刺史大人等随從冷汗直冒,空氣中也彌漫着一股威嚴的味道!
“是逍遙王!”
不知道誰喊了一聲。
刺史大人等人,立即肅然起敬,雙手持作揖禮置于兇前,都不敢把手别在身後,更不敢在這威嚴男人面前走來走去,就這麼站着,直到馬車臨近并停下,刺史大人和随從,這才雙膝跪地,恭敬拜道:“參見逍遙王!”
馬車内的逍遙王,并沒有出言讓他們起來,而是面色冷然,從馬車内鑽了出來,立于馬夫所坐的地方,雙袖一甩,負于身後,淡淡開口:“張德芳,作為一州刺史,公然于大街上,對地球土著痛下殺手,你這是要幹嘛,公然藐視我天啟皇朝律法嗎?”
逍遙王的語氣雖然很平淡。
但在刺史張德芳聽來,卻是如墜冰窟一般的冷然,吓得張德芳顫巍巍的解釋道:“刺史大人,下官沒有蔑視朝廷律法,實在是這些土著可惡至極!”
“噢!”
逍遙王好奇:“本王經常出城狩獵,見過不少來蟠龍城做生意的地球土著,他們雖長相醜陋了點,但對仙墟人唯唯諾諾,行走于大街上如履薄冰,生怕踩了仙墟所養的狗尾巴,而招惹到仙墟人,是名副其實的弱者表現,怎就可惡至極了?”
“弱者還敢公然在大街上,欺壓仙墟人?”
逍遙王對可惡一詞的領悟是,嚣張跋扈,目中無人,欺男霸女,無惡不作,橫行霸道...
但他印象中的地球人,怕是不敢有此等行為吧?
張德芳連忙道:“王爺,是這樣的。前幾日九龍州刺史發來傳音,說他孫女被地球人所強,證據确鑿,且那地球人的基因,都流入他孫女的體内了,不會有假。”
“龍州刺死因此對地球人深惡痛絕,将九龍城的地球土著,全抓起來挂在城門上,以儆效尤。”
“結果這幾個地球人,卻膽大包天,仗着他們修為很高,有着以元嬰之力硬憾化神的本事,打退龍州刺史,将挂于城門之上的地球人救走。”
“固然龍州刺史發傳音向我求助,若有見到這群土著,将他們抓捕歸案,繩之以法。”
“結果他們拒捕,與我們開戰,将周圍的建築都摧毀成了廢墟,死傷近百萬,可謂是窮兇極惡,故而下官一怒之下,才要對他們痛下殺手!”
逍遙王似乎不信,地球土著能以元嬰撼化神,便掃視蕭戰等人,問道:“蟠龍州刺史所言,是否屬實?”
蕭戰道:“我們若有冤屈,逍遙王能為我們地球土著伸冤嗎?”
“當然。”
逍遙王道:“律法規定,凡踏入天啟大陸者,皆為仙帝陛下子民,皆受朝廷律法保護,若有冤屈,皆可伸冤,若有犯罪,皆按律法處置。”
“若你等有冤屈,本王自當幫你們伸冤,若有罪孽在身,本王将按律嚴懲你們!”
在樂樂和平平的攙扶下,蕭戰站了起來。
他從儲物戒内,取出一枚刻滿符文的發簪,給樂樂,讓樂樂送給逍遙王。
玉簪到手,逍遙王雙目猛地睜大,當即下馬,快步來到蕭戰跟前,急迫問道:“這玉簪,你是從而得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