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道友,這批人馬是什麼人,很牛逼嗎?”毛立方當即問道。
王天琪回答:“從他們的穿着來看,不難判斷,他們是武當派的人。”
“啥?武當派?”毛立方精神了起來。
“嗯嗯!”王天琪點點頭:“武當派乃是一流大派,綜合實力比天山派要強很多,而且從他們的剛才的話不難聽出,他們對朝廷是尊重的,而天山派要殺朝廷悍将,他們肯定會阻止,所以貧道認為,神帥已經安全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
周銘等人都高興不已。
他們剛才還害怕,蕭戰會被天山派的人所殺,畢竟掌門都出馬了,而掌門可是一個門派中地位最顯赫的人物,實力肯定很強,正常而言應該是打的過蕭戰的。
現在武當派出面制止,一下子就看到希望了。
而張家和天山派的人,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。
“道長可是武當派的?”天山派掌門問道。
“正是。”有個老道說道:“貧道乃是武當派五長老吳玄坤、這位是我武當派七長老劉玄旭。”
“如果貧道沒有猜錯的話,你應該是天山派掌門吧?”
“不錯。”天山派掌門道:“我正是天山派掌門錢天齊。”
吳玄坤行了個道禮:“武門天字輩,論輩分,在我等之上,暫且叫你一聲前輩。”
“但是,貧道剛進酒店,聽聞錢掌門說,不把朝廷放眼裡,今天非得殺朝廷悍将不可,這是不可取的。”
“貧道鬥膽勸錢掌門,還是不要與朝廷為敵,自古以來與朝廷為敵的門派,都是沒有好下場的,在這片土地上立足,該給朝廷面子時,還是要給的,跟誰為敵,也不能跟朝廷為敵,還望錢掌門回頭是岸,别邁入深淵。”
聽聞這番話,蕭戰不得不服,武當派确實有大派之資,說出來的話,都是那麼的具有哲理性。
可錢天齊掌門,卻是怒哼道:“兩位武當的長老,不是本座非要與朝廷為敵,實在是這小子,斬我天山派長老手臂,是可忍孰不可忍,要是換做你武當派的長老,被朝廷的将領斬了手臂,你們武當的張真人,還會給朝廷面子,咽下那口氣嗎?”
吳玄坤長老道:“那得看情況,我派掌門是非還是能分的清的,若是我派長老無禮在先,被斬了手臂,我派掌門則不會說什麼,倘若朝廷将領欺人太甚,斬我派長老臂膀,我派掌門定會上書朝廷,讓朝廷給我派一個合理的交代。”
“人在屋檐下,做事不能太過,哪怕錢掌門針對長老臂膀被斬而不滿,可上書朝廷要交代,而不是無視朝廷,直接以暴力手段解決,這是不明智之舉。”
錢天齊被說的一時語塞。
蕭戰抱拳道:“這位武當長老,言語之間真有高人風範,晚輩乃是我朝西境統帥,因妻子頭部受傷失憶,但聞長白山有天心果,可治妻子失憶之症,特來尋找果子,怎料天山派與張家聯手,在此地一手遮天,目無王法,于公共場合驅趕我朝公民,甚至還暴打本省總督之子。”
“晚輩作為本朝将領,見有無法之徒,藐視朝廷律法,無視朝廷管制,自然不能視若無睹,便出手教化,怎料天山派長老要取我性命,被我反殺斬下一臂,這本是合理之事,結果天山派掌門,也是如此目無法度,實在令人失望!”
蕭戰這番話一出口,天山派掌門錢天齊,頓時暴怒:“豎子,斬我天山派長老臂膀,你還有理了?”
吳玄坤長老道:“倘若真相如他所說,他還真有理,而理虧的則是錢掌門。”
他話一說完,崂山長老王天琪便站了出來,行道禮說道:“兩位武當前輩,晚輩崂山派四長老王天琪,親眼目睹整個過程,情況确實如神帥所說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