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鑼的人,一路喊着這句話。
很快,寨子裡頭沸騰了。
“天呐,真的假的,蠱女竟然能幹出這等苟且之事?”
“那個男人的孩子都那麼大了,蠱女卻和他發生關系,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,她怎麼下的去手啊!”
“真沒想到,蠱女外表看起來純潔的像雪蓮花,暗地裡卻如此風騷,連一個将死之人都不放過,這也太毀三觀了!”
寨子裡頭的人,罵咧咧的往祠堂而去。
而此時,蕭戰被兩個苗服男子,扔在寨子外的荒山下。
而後,兩男子拍拍手轉身離去。
很快,就有很多出蠍子、蜈蚣、蛇之類的毒蟲,爬到蕭戰身上,噬咬着他。
毒蟲叮咬的劇痛,使蕭戰眼角抽了幾下,然後發出幾聲幹咳,便緩緩的睜開眼睛。
陽光刺痛他的眼膜,使他眼睛都不敢睜開。
緩了一會兒,他這才睜開眼睛,轉溜着眼珠,掃視着周圍。
“我還活着?”
他腦海中湧現這個疑問,眉頭也不由得微微皺起,因為他能看到明媚的陽光,能聽到蟲鳥的叫聲,與人間一樣充滿勃勃生機,并不像真武法決中所描述的陰間那樣,所以才會認為自己沒有人。
于是乎,他拍去身上的毒蟲,艱難的坐了起來。
“樂樂!”
他下意識的喊了一聲,然後前後左右看了起來,但并沒有看到樂樂,這使得他眉頭皺的更深,心髒也為之緊懸而起。
“樂樂,你在哪裡,聽到爸爸的聲音回爸爸一聲!”
見不到兒子,他開始急了,捂着被從後背貫穿到腹部的傷口,也沒心情去管自己的傷,就一邊喊着,一邊跌跌撞撞的去搜尋兒子的下落。
搜了會兒,沒有發現樂樂的蹤影,倒是發現自己竟然穿上了苗族的服飾,并且自己的身上,還有利刃的貫穿傷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蕭戰眉頭緊皺,顯得很疑惑。
于是便開始推斷了起來。
“是我遭到核打擊之後,被炸到這個地方,然後被人所救,救我的人幫我包紮傷口,為我換了衣服,後來救我的人家裡遭到報複,我被捅了,兇手以為我已經被捅死,就把我扔到這荒山野嶺?”
這麼一分析,蕭戰自我感覺應該是這樣。
“那我兒子呢?他是否還活着?救我的人呢?他有沒有被殺?”
帶着這些疑問,他決定找找看,附近有沒有村鎮,如果有的話,找人問問,應該能問出個所以然來。
于是乎,他到小溪邊喝了幾口水,補充了一點能量,然後便踏風飛上山坡。
盡管傷勢很重,但武道修為還在,飛檐走壁于他而言依然不在話下。
飛到山坡上,目光一掃。
見前方的林子後面,有袅袅炊煙升起,蕭戰頓時面露喜色。
“有炊煙就有人家,我得去問問看,是誰救了我,我兒子是否還活着!”
帶着這些疑問,蕭戰忍着身上的傷痛,朝炊煙方向快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