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!”說書的老頭一臉驚悚道:“那面冠如玉的青年,對苗昆是一臉的不屑,大家都認為他是個裝逼犯,苗昆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,揚言要打爆他,便使出了無極霹靂手,結果那青年一聲劍氣,又一聲劍落,連手都沒動,便将大名鼎鼎的苗昆給一劍斬成了兩半,連金丹都被斬落在地!”
“我的天!這怎麼可能?”
數百萬外地修士,超過九成都表示不敢相信。
評書老頭繼續道:“那苗昆被一招所斬,當時就吓破膽了,連忙向那青年求饒,那青年倒也不是殘忍之輩,沒有取苗昆性命,苗昆愈合肉身後,直接給那青年下跪,主動要求做那青年的奴仆,那青年沉思片刻後,便将苗昆收做了馬夫。”
“天!收苗昆這樣的高手當馬夫?這也太奢侈了吧!”
聽書的人都表示極度震驚。
且來聽說的外地修士越來越多。
有個白發蒼蒼,仙風道骨的老道,雙手背負在後,閑庭信步般踏着虛空緩緩進城,在他身旁,還跟着一個美若天仙的年輕女子。
這女子鵝蛋臉,五官精緻,身材嬌好,一襲白衣不染一粒塵埃,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女。
“徒兒,那邊好生熱鬧,好像是在說書,這麼多人聚集在那聽說書,想必很精彩,反正高級藥材交易大會要中午才舉行,咱們先過去聽聽評書,如果精彩的話,就打賞些碎銀,全當打磨一下時間。”仙風道骨的老道面帶笑容說着。
白衣女子崛起性感的小嘴唇,有些小小的不滿道:“徒兒要去周邊殺些土匪,師父不讓去,讓徒兒去聽說書打發時間,那徒兒還不如去殺些土匪呢,免得藥材交易大會結束,一些采藥人好不容易賺點錢,全讓土匪給搶了。”
仙風道骨老道扶須一笑,說道:“徒兒啊,你這麼多管閑事,為師是真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下山啊,這以後你要是一個人下山,遇到不平就動手,為師真擔心你會丢了性命。”
白衣女子撇撇嘴:“徒兒修為很高了好不,放眼整個北寒,能打過徒兒的沒多少,再說了,徒兒又不是傻子,也懂得分寸啊,土匪頭子連元嬰都不是,哪能要得了徒兒的命,師父也太小看徒兒了!”
老道哈哈一笑,然後道:“你啊你,空有修為而不懂查顔悅色,這是你唯一的缺點,正如咱們一路走來,連個土匪影子都沒見到,顯然這附近的土匪,要麼被殺光了,要麼收到什麼消息不敢出來了,為師就算讓你去,你也是白忙活一場,還不如聽聽評書呢。”
“好吧。”
白衣女子覺得,這次前來确實有些詭異。
之前來過幾次,每次路上都能碰到大股土匪或小股土匪,這次連土匪影都沒見到,很是反常,怕是土匪們真收到什麼消息,暫停活動了。
于是乎,師徒兩便來到了菜市場,淩駕虛空聽起了評書。
那說書老頭,此刻正說的蕩氣回腸:“就在那青年,一招秒殺黑風堂三位當家,上百精銳後的第二天,黑風堂大當家親自帶着所有當家的,以及數百萬黑風堂的精銳來報複那青年,并在風雪城一通的叫嚣,大家都以為那青年不敢出來應戰,誰料他竟然敢來,而且還是一個人前來應戰百萬土匪精銳!”
“大當家叫嚣着讓他跪地受死,那青年非但不跪地受死,反而對數百萬土匪精銳不屑一顧,可把大當家氣壞了,就下令數百萬土匪一齊出擊,碾爆那青年。”
“結果下一刻,奇迹出現了!”
“隻見那青年,掐了個劍指,大喝一聲‘借劍一用’,滿城修士手中、腰間、後背、乃至儲物戒内的劍,紛紛飛向那青年頭頂,密密麻麻的,怎一個壯觀了得啊!”
“很快,天都被利劍所鋪滿,黑壓壓一大片,陽光都照射不進城中,我數了一下,最少也有一千萬把劍,一次禦劍千萬把,北寒有史以來禦劍最高記錄,都讓那青年給破了呢!”
“天呐!真的假的啊?那青年一次禦劍千萬把?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?”所有人都被震驚掉了下巴。
說書老頭拍着兇脯道:“絕對真實!絕不灌水騙大家!”
“一派胡言!”
那白衣女子聽不下去了,沖那說書人沒好氣道:“當今禦劍最高記錄,是一次禦劍三百多萬柄,你竟然敢說一個青年,能一次性禦劍千萬柄,說書賺人氣不是你這麼賺的,再敢胡咧咧,我把你嘴都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