錫紙燙男子玩味的笑了笑:“怎麼,美女這是想賴上我?”
宋清歌白了他一眼:“誰想賴着你,别自作多情。但是你撞了我,這也是事實吧?”
錫紙燙男子和其他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,都嘿嘿笑出了聲。
“美女,我承認我撞了你。所以,現在就讓我對你負責吧。”
說完,他忽然擡起手,握住了宋清歌纖細白.皙的腳踝。
“來,讓哥哥給你揉揉。”
宋清歌哪受得了男人如此調戲,頓時擡起手,對着錫紙燙的臉,就扇了過去!
啪!
一個耳光,扇的錫紙燙砰的一下,大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媽的,你竟敢打李少,他媽活膩了?!”
“臭表子,你特麼攤上大事了!”
錫紙燙身後的三個男女,一個個的義憤填膺,指着宋清歌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李少,讓我來幫你教訓教訓這個死女人!”卷毛男撸了撸袖子,準備上前收拾宋清歌。
但他剛要動,就被錫紙燙拉住了。
錫紙燙從地上爬起來,目光陰冷的看向宋清歌:“他媽的,老子還真是沒想到,在杭城這一畝三分地,竟然有女人敢打老子。”
他指着宋清歌,冷聲道:“你知道老子是誰嗎?”
卷毛附和道:“死女人,你知道李少是誰嗎?杭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,知道嗎?”
“李少是杭城李家的公子,你個膽大包天的東西,竟敢打李少!”
話說,這個錫紙燙男子,确實是杭城李家的子弟。他叫李沛,在李家排行老四,是杭城二代圈子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。
這時,四人之中的那個長發女子,忽然走過來,扯住了宋清歌的頭發。
“還敢坐在這,給我跪在李少面前!”
說着,她野蠻的扯着宋清歌的頭發,強迫她跪在錫紙燙面前。
宋清歌看起來柔柔弱弱,可骨子裡卻硬的很。
讓她向李沛下跪,絕不可能!
“給我打!”李沛厲冷聲喝道。
長發女子擡起手,對着宋清歌的臉就是一耳光!
啪!
宋清歌的臉上,頓時留下了紅紅的指印。
“就憑你,還敢打李少!我今天打死你!”
啪!
啪!
啪!
長發女子連續扇了宋清歌三個耳光,打的她嘴角都滲出了皿迹。
宋清歌咬着牙,冷眼看向四人。
李沛得意的看着他,歪着頭,嘴裡叼着一根煙,吐出一口煙霧。
“還敢跟老子叫闆?行,今天老子整死你。”
他朝身旁的卷毛使了個眼色:“你和麗麗,把她衣服扒了。我倒要看看,她能扛到什麼時候。”
說完,他陰冷的嘿嘿笑出了聲。
“李少,沒問題,交給我了。”卷毛勾了勾嘴角,和長發女子一起走向了宋清歌。
宋清歌真的有點慌了。
她不怕被人打,但不可能不怕被人以脫衣懲戒的方式侮辱。
她坐在地上,一點一點的往後挪去。
然而,長發女子卻抓住了她的頭發,讓她無法動彈。
“還想跑?往哪跑啊?我剛才跟你說過了吧,你得罪了李少,死定了!”
說着,她扯住宋清歌的衣領,使勁一撕!
嘶啦!
宋清歌的衣服,從衣領瞬間被撕碎,露出了一大塊耀眼的雪白......
“啧啧,不錯,真不錯。皮膚還真是白呢。”